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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夜风掀起纱帘,江折双手搭上琴键。
四手交叠按下第一个和弦,两人无言,默契却一如既往。
南枝余光偷偷看向江折,他眼睫低垂,映出蝴蝶妆的阴影。
低音区震颤的瞬间,南枝无名指触到琴键侧面细微的凹凸。
就着月光细看,黑檀木上竟刻着极小的一行德文:“FürmeineewigeLiebe”(致我永恒的爱)。
江折的指尖抚过那些凸起的字母:“定制师刻字时划破了手,说从没见过非要藏在触键点的神经病。”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忽然被整个抱上琴盖。
“枝枝,”江折的唇压在她随呼吸起伏的锁骨,“喜欢吗?”
丝绒裙摆扫过琴身侧板时,南枝瞥见隐蔽处的鎏金刻纹:2024.3.28。
是他们在一起的日子。
南枝心脏疯狂悸动,哑声回应:“我很喜欢。”
晨光穿透纱帘,南枝蜷在江折怀里醒来。
她眯了眯眼,想起昨晚的梦。
身侧的人动了动,头顶传来江折沙哑的声音:“醒了?”
南枝告诉他:“阿言,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真实得就像是我们的前世。”
她将第一次梦见时的场景娓娓道来,直到昨晚的梦,是大婚之夜。
南枝转过身面对着他,“你说我们会不会其实上辈子就在一起了?”
江折低笑:“或许吧。”
他五指拢进她长发轻抚,“枝枝喜欢凤冠霞帔么?”
“喜欢,”她点头,声音里都漾着愉悦,“比起西式的婚纱,我觉得我们传统的中式婚礼就很好看。”
江折低眉,俯身轻吻她发顶,“那我们明年就结婚。”
南枝心脏骤停了一瞬,仰脸错愕地问:“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他闷声笑:“哪有人在床上求婚的。”
江折捏了捏她的腰,“这样重要的环节,我不会这么随意的。”
南枝被他挠得痒痒,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你不许再逗弄我了,我要起床。”
江折没留她,松开手,放由她去了洗手间。
南枝洗漱完,在梳妆台上坐下。
她要重新遮盖住还没完全消散的吻痕。
江折从浴室出来,站在她身后,看她不停给脖颈盖粉底。
他没穿衣服,就这么大方地裸着上身出现在镜子里。
南枝动作顿住。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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