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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算什么？

他再度看向谢沉之的脸。

明明还是熟悉的模样，却渐渐有些模糊了起来。

脑中突然像是有一道灵光闪着，“花店里的摄像头，是不是也是你？”

除了他，还能谁能这样做，还有谁会这样做……

谢沉之没回答，这样沉默的话也相当于表明了答案。

怀灵气的全身发抖，“我那么信任你，你到头来做了什么？污蔑我，监控着我，甚至还虚情假意作着戏。”

他说着，突然无力道：“你想要什么？值得你这样做三年？”

三年，三年里的每一天，谢沉之都这样伪装着。

他突然有些犯恶心。

谢沉之的眼神好似很悲戚，他用手佛住怀灵的脸，细细抚过怀灵的眼皮，鼻尖，然后唇角和下巴。

上天不会宽恕我，他想。

怀灵在此刻依旧是精致的。

眼中的落魄与无助好似让怀灵更精致了。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可还是不可救药地这般做。

他继续低喃道：“以后你会知道的，怀灵，尽管现在你不能理解，但是以后你会知道的。”

怀灵望着谢沉之的面容，只感觉装模作样，“你别碰我，你现在让我犯恶心。”

他口中所谓的帮助，难不成是他在‘陷入苦难’时给予的援手吗？这算哪门子的帮助。

他不想知道，也不愿知道。

这种自以为的救赎。

“我不用你帮我做什么，谢沉之，我们就当没见过面怎么样？你放了我，这些事我们都当没有发生过怎么样……”

怀灵在赌，在赌他们三年来还是有着几分情谊在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沉之制止。

谢沉之自顾自道：“商诩和你之间的事，很快就会解决，你不是一直想分手吗？”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盯着谢沉之看，“谢沉之，你真令人感到厌恶。”

谢沉之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动，很多时候怀灵都感觉谢沉之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让他外露情绪太难了。

之前他还羡慕谢沉之这样子，现如今看着那张没表情的脸，他恨的牙痒痒。

谢沉之捂住怀灵的眼，怀灵挣扎的力气对他而言实在太弱小。

说什么怀灵也不会听。

“怀灵，我再从你口中听到这些话，你的后果就不单单是这样。”

他的手抚过怀灵的腿，不知按在了那一处，突然有股疼意蔓延上来，接着依旧是无力，方才还清晰的触感此刻一点都感受不到了。

王八蛋

怀灵心里暗骂着。

他实在怕，怕谢沉之又搞什么幺蛾子。

紧接着，怀灵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不等他反应过来，那锁链已经扣上了他的手腕。

谢沉之松开手，让怀灵能重新视物。

“这是惩罚。”他低着头调整着那锁链的大小，淡淡道。

怀灵抬起另一只没被锁着的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他本以为谢沉之会生气，身子不自觉有些轻微的后退。

可谢沉之依旧面无表情，甚至温声还问他，“这个大小你看合适吗？一会还要加点东西，会不会有些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