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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瑾点点头,“夫人可有想过,郑县令的妻子是胡大人之女,胡大人在宣王党羽中地位不低,茂云县在晋国的国土中很不起眼,地势与经济都属下乘,为何他能允许让女婿在下县县令的位置上,六年?”
以胡大人在宣王党中的地位、在李敬面前的话语权,要给女婿换一个差事,根本不难,甚至非常简单。
即便是爱当县令,也应该送去富饶的县城做县令,更好积累功绩,以便升迁。
所以,让郑县令在茂云县六年,对郑家和胡大人来说,不是好事。
谢欣月思索时啧啧一声,手指朝着裴云瑾指了指,“不论是郑家还是胡大人,本质都是为了利……他们想牺牲郑县令的六年,换取更高的利益,比如——”
“谢玄和李敬的认可?”
思及此,豁然开朗。
“一定是这样,”谢欣月唰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可是郑县令在茂云,能给谢玄提供什么?难不成……我这位小皇叔在茂云养兵了,需要郑家帮忙遮掩?我明白了,所以三妹支支吾吾地怕连累国公府,就是因为知道郑家要帮着小皇叔造反?!”
天呐!
谢欣月伸手捂住嘴,震惊极了,“我要告诉爹去。”
说着就急不可耐地要往外走。
抬起步时,手腕被裴云瑾拉住。
“你拉我做什么,裴云瑾你不急的吗?”
裴云瑾的手指在她脑门处碰了碰,无奈道:“夫人的脑袋过于活泛了,若真是养兵,光靠郑家可不够。”
“……”谢欣月冷静了些,“哦。”
也对,要是这样大的事,裴宝莺不可能不说,造反可不是想撇清能撇清的。
倘若郑家造反,裴宝莺应该第一时间告诉裴家,然后由裴家去检举,如此才能避险。
“好吧,我想多了,你又不直说,作甚让我乱猜。”谢欣月重新坐下。
裴云瑾想到昨日郑俊喝醉后的表现,嗓音低沉道:“即便不是造反,但对宣王而言,也是件重要事,我回来前已将此事告知舅舅,他最近空得很,能跑一趟茂云。”
谢欣月抬眸瞥他一眼,想着他又将活儿“派”给别人干了。
这就罢了,他心里早有盘算,回来不直话直说,还拿来考验她。
他几时成她老师了?
虽然,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若是自己自小在宫里长大,裴云瑾说不准还真会成为她的老师……打住!不能做这个假设,有些大逆不道了。
可现在,裴云瑾又不是她的老师。
谢欣月再度站起身,挺直腰杆,刻意后退一步,“裴大人,你看清了,我可不是你的下属,你以后不许跟我打哑谜。”
裴云瑾正色地点头,“嗯,公主说得对。”
这话怎么这么像在呛她呢,谢欣月再退一步,“你再说!”
裴云瑾失笑,“夫人还要接孩子回来吗?”
“接啊。”她道。
“那走吧。”裴云瑾自然地靠近,牵起她的手,朝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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