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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战加上连日的奔走,让秦阙疲惫不堪。睡着的端王爷眼下淤积着浓浓的青黑,英俊的面孔上带着深深的倦色。他的呼吸声比往常重了许多,就连温珣摸他的脸颊,都毫无知觉。
将秦阙的手塞回被子后,温珣轻轻为秦阙掖好被角。他的动作很轻,深怕惊醒了秦阙。当然,凭着他对秦阙的了解,即便此刻他的动作再大一些,发出的响动再厉害些,秦阙也不会醒。
“行远,我该走啦。”如气息一般的告别声从温珣口中溢出。
他该走了,见了想见的人,说了想说的话,再拖拖拉拉就不礼貌了。
深深看了秦阙一眼后,温珣顺手将床头旁悬着的短刃摘了下来。部曲大营出产的短刃锋芒毕露见血封喉,对准自己的脖颈,只要轻轻一划拉,事情就结束了。
温珣手握短刃轻手轻脚的走向了屏风外,绕过屏风时,他再一次转头看向了床榻上打着小呼噜的秦阙,强压下心中的不舍,轻声说了一句抱歉。
屏风后方有会客用的椅子,温珣端坐在椅子上,抽刃出鞘。牛皮制作而成的刀鞘安静无声,锋利的刀刃闪着寒芒,靠近脖子时,脖颈上不自觉地冒出了鸡皮疙瘩。
深吸一口气后,温珣咬紧牙关,偏过头去露出了颀长的脖颈,锋利的刀刃顺势向着颈部动脉的位置压了过去。
一刀下去,神仙难救,他的痛楚也能到此为止了。
就在温珣准备迎接着痛楚和死亡到来时,刀刃突然动不了了。一滴滴温热的液体顺势滴落在温珣脖颈上,他惊愕地抬头看去,就看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抓住了刀刃。
摇曳的烛光透过屏风照亮了温珣身侧的人,秦阙右手抓着刀刃,眼含悲泪居高临下。
“你要做什么?”
秦阙难以置信地质问着,任由血与眼哗啦啦落下。
“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孔武有力的汉子泪流满面,声声泣血。
“温琼琅,你怎么能留我一个人?你不要我了吗?”
带血的短刃重重落到了地上,温珣定定看着秦阙的眼眸,眼神悲怆,面颊上一片冰凉。下一刻他被秦阙重重抱在了怀里,秦阙呜咽着:“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秦阙的身体在颤抖着,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永远失去阿珣了。不敢想象他要是慢了一步,会见到怎样惨烈的场面。
靠在秦阙颤抖的胸膛上,温珣痛苦地闭上双眼,口中只能呢喃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行远……”
秦阙的右手被锋利的刀刃割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深可见骨的伤口足以证明温珣寻死的决心。秦阙没让医者上麻沸散,就这么生忍着让医者为他缝合了伤口。
右手掌在剧烈的痛楚下微微颤抖着,秦阙红着眼眶自言自语:“好疼。”当初琼琅为了阻止许泰杀许湛清许湛澈两兄弟,也在手掌上留下了深深的伤口,当时的他也是这么疼的吗?
“你们同我说句实话,琼琅身上的毒能解吗?他还有多久?”
为秦阙缝合伤口的大夫不敢抬头看秦阙,更加不敢欺骗秦阙。在秦阙压迫性的眼神下,老大夫说了实话:“若是寻不到解药,王妃撑不过除夕。”
闻言秦阙身体一怔,随即茫然抬头看向窗外黑洞洞的天空:“现在是几时啦?”
“启禀王爷,今夜……今晨是腊月二十五。”
秦阙呼吸粗重了几分,他低头看向裹了纱布的双手,静默一阵后又抬头看向了身边被惊动的部曲统领们:“传本王的话,招幽州五品以上的官员和将领来部曲大营。”
“送王妃……不,为本王备车,本王要和王妃一同回家。”
秦甲应了一声正要下去,就在他准备撤离时,刑武突然拽住了秦甲:“秦兄弟,你看王爷!”
秦甲狐疑看去,晃动的烛火下,秦阙偏着头看向了屏风后方温珣沉睡的床榻,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顺着肩颈顺滑地蜿蜒。秦甲一时间没觉得哪里有问题,直到刑武压抑又惊恐地声音提醒道:“头发,你看王爷的头发!”
秦甲细细看去,只见秦阙的乌发中多出了一些白芒。就在大夫为秦阙缝合伤口的片刻中,秦阙的头发肉眼可见地白了一片!
秦甲心惊不已:“王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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