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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回了船长室,托腮坐在桌前看着他走来走去翻箱倒柜,一会儿眼前多了一个盛酒精的广口瓶、医用脱脂棉、镊子、还有个奇奇怪怪的钳子。
“哇,”我拿起那个钳子,“你居然连穿孔钳都有!”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打的耳洞?”他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什么扔进酒精里,“你先戴这个吧,是我刚打耳洞时戴的。”非常医生口气地补充了一句:“已经高温消过毒了,现在是例行杀菌。”
我探头看向瓶子里,也是一对金耳环,只是比他现在戴的更纤巧一些。
“你是两个两个打的?”
“当然不是。”
“那不是应该有四个吗?”
“怎么?”罗扬起眉毛,“这对我已经不指望你能还我了,还想讹去剩下那对?”
“我改主意了,”我坚定地说,“我要跟随我的船长,我也要打四个耳洞。”
“你怎么不学点儿好的?”
重叠的当啷一声,又是一对金环被扔进酒精里。
关于手术果实的实际应用
(二十一)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每个碰面的人都夸赞了我的新耳饰,然后时不时用快乐的祝福目光在我和罗之间徘徊。
而夏奇和佩金明显就更带着种善意的揶揄,互相挤眉弄眼,然后嬉皮笑脸地对罗说:“真是愉快的一晚啊,船长。”
“嗯。”罗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继续吃他的早饭。
夏奇用手肘戳了戳佩金,朝罗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我?”佩金指着自己用气声问,被夏奇再次催促后才磨磨蹭蹭地端着餐盘坐到罗身边,悄悄问,“喂,船长,所以贝波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佩金被他问得一噎:“你问我什么……”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奇怪地开始扭捏:“就是、就是,贝波说昨天半夜换班后在浴室看见你……”
“啊,是看见了,怎么了?”
“他说你,”佩金声音越来越小,“你弄了那个,是真的吗?”
“什么?”罗还是无波无澜的问句。
“就是……”佩金又瞥了我一眼,更小声更急切,“就是那个啊!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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