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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放在榻上坐着,自己立在她的身前。他忽然想起来许多年前的那一夜,只不过那时是他坐着。
当年她跪在他身前楚楚可怜地求他,今日坐在榻上的时候望着他的眼却流露出一丝得逞之后的狡黠。他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像她这般的女子,他不是没有碰见过。若是放在旁人身上,他可以如了她们的愿。但是对于她,他不想这么做。
他将这件事归在太子身上。
她伸手来勾他的玉带,引得上面的环佩碰撞着叮当响了一阵。
他顺着她的意弯腰倾下身,她迎上来,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很轻的吻。他感觉到她忽然颤了一下,于是睁眼看她。看到她脸上的绯红他忽然体会到,这一片淡红恐怕是她难得地流露真情。
他忽然想起来太子醉酒之时和他说的那些话,言及他和霈安在某一日里牵过手后是如何的激动不已。他在这时方才悟到她和太子之间或许仅仅止步于此,他那侄儿是个老古董,那一事在成亲之前是万万不做的。
她在他的眼里忽然又变得难以捉摸。
他从前觉得她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如今才觉得在有些时候她实在有些逞强。譬如说这件事,明明一点儿经验都没有,偏要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
她颤了一颤后缩回了身,脸上有些迷茫又有些羞意,而他没有错过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害怕。
这时候他没有如她的意。覆上身后用手托住了她的脑袋,柔顺的发丝在他手里如鱼儿一般地光滑。他加深了这个吻,分开之后听着她近在咫尺的喘气声。
她的脸颊很红,他的心中升起一丝愉悦。
他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道:“你想去哪里,本君可以送你去。”
她先是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仿佛刚才的温存只是一闪而过的幻境,转而她的眸中又覆上了惯常的戏谑之意,她道:“流华宫。”
蔺沧知道她会这么说,并不感意外,只是看着她认认真真地说:“流华宫里不会再有二天妃。即便有了今夜,你的身份也改不了。”
她默然片刻,然后有些气闷地抚上自己有些肿的唇,白皙的指尖与红艳的唇映照得极强烈。
她有些幽怨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答应她,还要亲她。
蔺沧坦然道:“你上次欠了本君的人情,这便还了。”
霈安不语,水眸滴溜一转后又看着他笑,轻快道:“那我仍想去天宫里做宫女,只不过,这一次要做个实实在在做事的。”
蔺沧探究般地看着她,神情并不愉悦,他皱眉道:“又上天宫?你还没在天宫里待腻?怎的,如今不怕太子来寻你麻烦了?”
霈安伸手撩起他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玩弄着。
她那双含情眸似笑非笑地觑着他,道:“太子妃娘娘不是有孕了吗,这会儿太子哪有功夫来寻我的麻烦。”
蔺沧冷笑了一声,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他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袍,边道:“罢了,你便再欠本君一个人情。待太子妃顺利生产,本君再将你捎上去。不过,这次去,你打算做什么?”
他直起身的时候发丝离了她的手,她便转而捻起他玉带上的玉佩来,有些百无聊赖之意道:“先去天宫里待上一阵,再寻个好郎君嫁了。”
这时候她的眼神没有看他,有点儿躲闪。蔺沧又在心中发出一声冷笑,顺着她的意说了下去:“是不是最好在流华宫里给你排个位置。”
霈安便极快地抬起头来朝他嫣然一笑,道:“若是如此,自然是极好的。”
他便斥道:“敖霈安,不要打流华宫的主意,不要让本君说第三次。”
他的语气有些严厉,让她顿时收了笑意扁起了嘴,嘟哝了一句:“不让去便不让去,发脾气做什么。”
转而便神色如常,有如猫儿玩闹一般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他的玉佩,这时候她似是不经意地道:“正妃做不了,做侧妃也是好...”
蔺沧再次厉声道:“敖霈安。”
她登时闭了嘴,眼神略带可怜伤心地看着他,又让他一时发作不起来。忽地她将他的玉带往前一勾,他便不防备地倾下了身子。
她的身上很香,肌体柔若无骨。他即便灵台一片清醒之时也招架不住她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造次,更何况是今夜里喝了酒,在酒意和这阵暖香里他觉得自己身上逐渐变得温热。
她近在眼前的长睫不住地颤着,手从他的玉带划到胸膛,隔着上好的衣料他能极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手在他身上拨弄着,有如拨动琴弦,这便惹得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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