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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睡觉的床,上面是她刚绞得乱七八糟的被子。
令他晕眩的淡而无法忽视的香气大概是从那里散发的。
Pheromone.
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充满她的气息的屋子。
他像是陷入了她的身体。
这个认知使他无法思考。
言秋确认听到父亲在打鼾,才转身回房拉喻明希出去,进了洗手间言秋速速把门带上。
十几年前的单位分配房浴室本来就小,现在还有个大高个,两个人几乎把里头塞满了。言秋就扯着喻明希的手分开环在自己两侧,俩人连体婴一样挪腾到洗手台前,言秋开水,抓着他的手帮他洗。
他手上沾着干涸的灰尘和锈迹,平添一份粗犷。言秋尽职尽责,挤了洗手液在他手上打泡。两只纤细的小手分别包着他的左右手细细搓洗,污迹全都被泡沫溶解,她压着他双手合起,控制他在水下冲洗净。
喻明希任她摆弄,自己则松懈地将下巴抵在她头顶。
终于放下心来。她就好好在他怀里,虽然哭了、难受了,总归还有心情把玩他,还没有讨厌他。
他愿意用全世界讨厌自己,换她永远不讨厌自己。
言秋给他洗完,抬眼一看镜子,就见他正静静地盯着自己。
初见时,他惯于示人以秉性恶劣、行事乖张,相处到如今,言秋不是没有一点小得意,若非她也给到了他一些些精神上的滋养,他怎么会有这样恬静的时刻。
见她脸上泛起了小狐狸一样的笑,眼睛鼓鼓的又显得没那么精,喻明希心动极了,把她脸蛋掰过来,亲下去。
湿漉漉的手在对方衣服上擦干,言秋揪着他衣服的下摆,手特别想钻进去。
此地不宜久留。
言秋牵着喻明希,快快地关灯溜回房间。
她抱着喻明希,要继续亲。
喻明希一回到房间就天人大战,不大敢再亲,便跟她说话。
“心情好点了么,还想不想哭?”
本来压下去了,他一问,言秋心又发沉:“有点……”
“很聪明啊,第一名。”他突然夸。
“嗯?”
“不高兴了就知道跟男朋友说,做得对,物尽其用,不愧是第一名。”
言秋知道他在哄自己,这会儿冷静了点,就也想把话跟他掰扯明白。
“你真觉得我爸没一年就想再婚这事没什么,很正常?”
“就我所见过的来说,很正常。”喻明希不跟她说谎,“但我不会这样做。此前,我不懂别人的感情,也没跟谁有感情,别人怎么做我都不意外,因为都无所谓。但是言秋,”
他虎口托着她下颚,抬起她脸,要她直视他。
“你也不能这样做。我这个人,占有欲很强,你知道的,身体也很好,性格也很差……所以,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能找别人,我做鬼也是最恶的鬼,要找你算账的。”
言秋听着,眼睛红了,又笑了。
什么胡七八的鬼话。
“你惹我生气,现在还威胁我?”
“对,威胁你。不答应?”
言秋一侧头,咬住他大拇指,把他手咬开,自己退开一步,正式而平等地看向他。房内只亮着她书桌上的台灯,是温柔的黄光。两人就站在凌乱的床前,一个穿着淡粉色的睡衣,一个是不太整齐的黑衣,不犹豫就交出了关于一生的许诺,因为太年轻,不屑其所包含的重量。
她答应:“说好了,你自己也给我记着。”
“当然。”他果断应下,又问她:“还生气么?”
言秋又高兴地牵回他的手,摇头回应他的问题:“谢谢你来找我,我喜欢你来找我,我想你陪着我。”
因为他来了,打消了她的恐慌,她不再去设想世界上只剩下自己。
折腾了一通,言秋开始犯困,扯着喻明希不让他走。明天周六,不用去学校:“你等我爸出去看店了,再偷偷走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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