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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节到晚上才会热闹起来,沿街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五光十色,一眼望去好似从九天之上遗落的星河,在大都城内铺展开来。
祝珩披着头发,火光将他的白发染成了绚丽夺目的灿烂颜色。
燕暮寒怔忡地望着,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去年的花神节,他站在台阶下,看到祝珩朝他走来,仿佛从天上的宫阙走入人间,踏进红尘里。
“发什么呆?”
祝珩垂眸,他比燕暮寒高半个头,从上到下俯视着燕暮寒,能看到他卷曲头发中的发旋。
小小的一个,很可爱。
祝珩搓了搓指尖,心里有些痒。
不过他不敢去摸,今天下午把燕暮寒惹毛了,燕暮寒一直板着个脸,见着他就瞪他,像只生气的狼崽子,挥舞着爪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很可爱,但也很凶。
“这里好漂亮,花灯也好好看。”燕暮寒指着路边的花灯,“我想要这个,你可以借给我钱吗?”
祝珩扫了一眼,是一盏雪狼花灯,他冲程广伸出手,程广会意,立马将钱袋子放在他手上。
祝珩颠了颠钱袋子,银两碰撞发出动听的声音:“跟我借钱要收利息,利息很高,你确定要借吗?”
燕暮寒没有犹豫,伸出手:“我借一盏灯的钱。”
北域没有这种精致漂亮的小玩意,燕暮寒一见花灯就喜欢的不得了,可惜去年忙着和祝珩逃命,没能买一盏,他每每想起来都觉得遗憾。
花灯很便宜,两文钱一盏。
但对身无分文的奴隶而言,这是拿不出的天价。
燕暮寒眼巴巴地盯着花灯,眼里的渴望快溢出来了,他拽拽祝珩的衣袖,小声央求:“借给我钱,好不好,求求你了。”
傻乎乎的,怎么不直接求他给买呢?
祝珩被他的小可怜模样弄得心都化了,拿出两文钱放在他掌心里:“这么喜欢?”
燕暮寒点点头。
喜欢大概占三分,剩下的都是执念,被祝珩忘记给了燕暮寒很大的打击,他现在想要什么就要立刻拿到,不敢等,怕等到最后再出变故。
燕暮寒捧着花灯爱不释手,明明是不值钱的玩意儿,他却稀罕得好像捧着的是绝世珍宝。
祝珩看的心里酸酸的,故意逗他:“知道为了买这一盏灯,你要付出什么吗?”
燕暮寒有些惊讶,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我要付出两文钱。”
“……”祝珩将花灯塞给他,轻哼了声,“两文钱是本金,还有利息。”
“那再多加一文钱?”
“你想得美。”祝珩笑了声,冲他勾勾手指,悄声道,“利息不是钱,你作为童养夫,知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旖旎的梦浮现在脑海中,燕暮寒耳根一热,觉得手里的花灯有些烫,烫的他心尖发软。
童养夫应该做什么?
该不会是床上那些事……
“应该帮我传宗接代,绵延子嗣。”祝珩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所以你欠我一个孩子。”
燕暮寒听得一愣一愣的,利息、童养夫……最后怎么就变成他欠祝珩一个孩子了?
等等,这逻辑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燕暮寒被他绕晕了,一时之间想不出问题所在,只能挑出最合理的解释来反驳:“我是男子,生不了孩子。”
祝珩装聋作哑,拨了拨花灯上的穗子,故意逗他:“诶呀,花灯做的真好,你看,是一只蠢呼呼的小雪狼呢,孩子一定会很喜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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