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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暮寒木着脸,他怀疑祝珩在指灯骂人。
孩子,他上哪儿去给祝珩找个孩子?!
花神节是南秦最盛大的节日,来自各国的人聚集于此,多少两情相悦的男子和女子,在花神祠祈求花神的祝福。
祝珩和燕暮寒随着人群往前走,没一会儿就到了花神祠,楼阁上已经占满了人,祝珩拉住想往上蹿的燕暮寒:“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换个地方逛。”
燕暮寒仰着头,目光里充满了渴望,这里是他和祝珩初见的地方:“我想上去看看。”
一年前,祝珩就是从上面走下来,来到他的面前,自那之后,他的全部心神就都被这个谪仙般的人物占据了。
约定要永远在一起的时候,燕暮寒并不明白嫁娶的意义,直到一次次午夜梦醒,看着祝珩带给他的身体反应,他才终于明白自己对祝珩的心意早已在冥冥之中发生了改变。
成长伴随着欲望的蜕变,身体的本能不会说谎。
燕暮寒回忆起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只觉得这些苦……都白吃了。
“别想了,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还我一个孩子。”
燕暮寒磨了磨后槽牙,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祝珩已经往人少的地方走了,燕暮寒恋恋不舍地看着花神祠,在心里对着祝珩狠狠地批判了一番,才拎着花灯追上去。
离开花神祠后,人潮不再拥挤,河岸上摆满了花灯,沿街还有叫卖的摊贩,一派悠然自得。
“我还以为你会故意留在那里。”
燕暮寒不明所以:“故意?”
“故意逃债。”祝珩笑眯眯地看着他,提醒道,“别忘了你还欠我利息。”
利息,一个孩子。
燕暮寒哽住,千言万语汇于心头,组成了一句话:“你有毛病吧!!”
一年不见,祝珩的病蔓延到了脑子,喜怒无常,异想天开,具体症状表现为:自己骂自己,让男人生孩子。
燕暮寒把花灯塞进他手里,皮笑肉不笑:“拿好,你的孩子。”
他不要了!
祝珩连忙拉住他:“怎么,现在想要赖账了?”
看着燕暮寒气的跳脚,祝珩脸上的笑意愈深,他俯下身,提着花灯凑近,烛光映亮了燕暮寒的脸。
火光煊然。
身后忽然冲过来一群人,祝珩被推着往前扑了下,正好撞上燕暮寒。
花灯上映出两张相贴的脸。
“放孔明灯了!”
随着一声呼喊,成百上千的孔明灯被放飞,灯上写着不同的名字,承载着无数希望飞向天空。
呼吸交融。
祝珩往后退了退,抿紧唇,仿佛还能感觉到柔软温热的触感。
脾气凶,但唇还挺软。
火光照亮了燕暮寒的脸,从耳根红到了脸,他整个人都熟透了,连呼吸都透着被灼烧过的热度。
看他人都吓懵了,祝珩的心软下来,哄道:“没事了,没事了。”
孩子小,还没亲过嘴,被吓到了。
“有什么事?”燕暮寒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眸光澄亮,没有一点排斥。
祝珩舒了口气,揉上那个他觊觎了一晚上的发旋:“亲嘴,是会怀上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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