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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配合裴泽,裴胜师傅又特意选了清一色的棕色马,选了个头差不多的几个护卫一人护着一个小朋友,一行人自玉鸣山回京城的一路上,不知道有多显眼。
这其中又以裴泽最为引人注目。他本就生得好,现下眉目间又多了份一看就是被家人疼宠着、随心所欲长大的生气勃勃劲儿,哪怕是年纪尚小,甚至未到束发的年纪,眉目间自然顾盼生辉,让人不自觉将目光投注过去。
这一看,就发现车队中竟还有一大一小两匹白马,鬃发打理得极精致,没人操纵便自行跟着车队前行,那小白马身上还有个小小的褡裢,褡裢中露出个小小的黑色猫猫头,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路旁往来的行人,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惬意模样。
说实话,自陛下回京以来,几乎每一日都有从玉鸣山回京的大户人家,车队绵延数里的都不算少见,可这样灵性十足的小马驹和小猫还是让看热闹的人不由称奇。
裴泽隐隐察觉到路人的目光,也不自觉回头望了一眼,见自己的大猫和小马表现如此之好,胸中简直豪气顿生,腰背都不自觉挺直了。
自安定门入京,绕过皇城,再往东拐过两个路口就到了裴家,裴钺先行一步,早几日便入了京城,因有事要寻明棠,知道家人们今日回京,便等在必经的这处路口。
远远看见裴泽在护卫身前左顾右盼,裴钺到马车旁停住,一只玉白的手掀开车窗帘,明棠的面孔随之露出一半,裴钺要开口时不觉一顿,再说出来的就成了另一句话:“阿泽也真是”太好热闹了些。
阿泽跟他与兄长小时候的性子还真是半点都不一样。
明棠微微探出头,朝后看了一眼,就见裴泽正借着这个停下来的机会指挥着护卫换了位置,一众小朋友们都去了末尾,跟照夜母女两个凑在一起,简直成了众星捧月般的格局。
裴泽倚仗着身后有人护着,自马背上探身,两手摊开在褡裢附近,接着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他怀中已经多了只小黑猫,四只雪白的爪爪在裴泽怀中乱踏了一阵,把姿势调整过来,安安心心端坐在裴泽怀里,目视前方,瞬时有了几分端庄稳重。
小朋友们看了,羡慕得要命,偏偏怎么伸手逗弄都无法让它动心,你一言我一语的,立刻热闹起来。
明棠就笑:“阿泽真是招小动物喜欢。”
等长大了别招太多人喜欢才好呢。
裴钺平素最厌烦男子风流,此时已经考虑起了裴泽长大后在这方面的教育问题,等察觉自己想得远了,自嘲自己这长辈当得也着实有些杞人忧天了。
见明棠还在等他说话,裴钺暗道好在幼娘不知道他方才在想些什么,不然怕是又要遭她调笑,定了定神,自袖中取出个扁木匣,递给明棠:“陛下今年怕是没有要去秋猎的意思了,无缘去看凤凰岭秋叶,正好我得了几块玛瑙,颜色极适合,就使人雕成了秋叶的模样,给你做个头饰正好。”
明棠打开来看,果然是一簇由黄过渡到深红的枫叶。她经手的珠玉多了,一眼便能看出这原本是块红黄斑驳的石头,经过匠人仔细雕琢才成了现下的模样,因造型自然,颜色适宜,简直算得上化腐朽为神奇。
她指尖轻轻点上去,感受着枫叶的点点凉意,却有些无奈:“都已经做了这功夫了,何不让人直接做成了发饰,你再亲手簪于我发上?”
这样干巴巴递给她,让她竟有些无从下手。
裴钺却是真的没想到这一遭,立刻就觉得是自己做事不够周到,对明棠话里描述的场景也不由心生向往,不由伸手,触到那匣子,要将其带去寻适宜的匠人。
明棠却是眼疾手快,盖上盖子收好:“给了我便是我的了,你放心,我铺子里有老师傅,决计不会损了你的心意。等制成了,你再为我戴上,岂不是更好?”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见明棠分明满眼笑意,对这份礼物极欢喜,裴钺如释重负:“你喜欢便好。”
礼物顺利送出,裴钺退至一旁,看裴家车队继续前行,裴泽路过他时,还一手握着小黑猫的爪子,做出招手的姿态:“叔叔好~”
随即就是一群小朋友们此起彼伏的问好,并护卫们的问候。
裴钺也笑着挥手,目送一行人远去,照夜甩着精致的马尾,也很快拐过街角,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他是算准了时间自皇城中出来的,还有事务未处理好,礼物已经送出,便欲打马回去。
刚刚回过身,却瞧见不远处立着个绿色官服的文官,在他目光扫过去时,不自觉躲闪了一下。
裴钺自然识得他,更知道他与楚王恐怕交往甚密,如今见他身上已是六品官服,显然在户部楚王手下如鱼得水,微微一皱眉,随即打马径自进了皇城,与他擦肩而过。
对方丝毫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和动作,陈文耀不自觉躲闪过后心中已是懊恼,在裴钺路过时竭力挺直腰背,故作云淡风轻。见裴钺只在皇城护卫跟前微微一停顿,便径自离去,将其他正老实接受护卫们检查的文武官员抛之身后,一举一动无不彰显着他如今的权位,心中越发不解。
方才裴钺隔窗与明棠说话时的亲密模样再度出现在脑海中,陈文耀着实不能理解,以裴世子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名门淑女配不上,何至于与明棠这样亲密?
明棠自然是好的,若非她无法孕育子嗣,陈文耀也不愿私下纳了雅云,乃至于走到与明棠和离的地步。
裴世子就当真甘心一辈子养着自己的侄子吗?这些世家大族也果真是从小就飞鹰走马,纨绔行径。还没人的大腿高,家里就已经找好了跟班,出行前呼后拥,怀里竟还要抱着猫,日后怕也难有什么大出息。
陈文耀一时又想到了自己的长子东哥儿,继而想起家中杂事,不自觉便皱了眉头,颇觉烦躁。
东哥儿如今已过了周岁,瞧着却是不大灵光,母亲已经私下里与他叹过好几次,说是与他幼时恰好是反过来的。
他周岁前不会走路已经会背诗,他的长子却是已经能在屋里走来走去,说话却磕磕绊绊的,吐字都不清楚,惹得母亲亲口说看着就觉得烦。
妻子吴氏倒是不觉得烦,可将孩子要过来养在膝下后却也未见得用心,更因此跟雅云闹了一场,好容易才肯将教雅云规矩的人叫了回来,不再令她日日受训。
陈文耀与雅云也有过些许情分,那次雅云在他面前落泪,他对吴氏也有微词,为着这事,他还与吴氏争辩过几句,劝吴氏既不用心教养,不若将他送回雅云身边,也省得费心思。
吴氏当面答应,没隔几天,陈太太就来劝自家儿子:“那没孩子的人家去别家借都要借些小衣裳来招子的,儿媳妇她没孩子,心里难受,愿意养着东哥儿就养着呗。东哥儿毕竟是妾生子,养在她身边,养出了感情,等以后她有了孩子,东哥儿前程才好些。”
陈文耀先前怕明棠无法孕育,又知道明棠绝不会主动为他纳妾,生怕绝了后,才私下要了孩子,如今新娶了吴氏,盼着有嫡出的孩子,长子又眼见着不聪慧,他也无意费心雕琢,既然吴氏不愿将东哥儿送回去,又拿出了要招子的理由,也只好顺水推舟。
只是东哥儿在吴氏身旁越久,他就越对这个不甚灵光的孩子不满,加之妻妾间总不和睦,闹得他总要居中调停。
日子不甚清净,难免要回忆以前,再见旧人,却是一副全然与他无关,日子舒畅之极的模样,心下愈发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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