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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郁转头问当事人:“戈桓寒,你怎么理解羞辱?”
【你也太偷工减料了。】
“你问这个?”戈桓寒擦了下手,听到这个问题,就知道对方又要发作捉弄他了,“被强迫做不想做的事。”
他问:“我是不是在羞辱你?”
“……”
“看来是了。”
“之前就扯平了,你又想做什么?”
戈桓寒一下子联想到自己的失控,某种程度上也算还了。
谈郁其实没想好怎么个羞辱法,左顾右盼在房间逡巡了一圈,视线停在桌面丢弃的半条铁链和一只项圈上,之前从执勤处拿回来,有些地方已经生锈了,原本是给军犬预备的,但现在几乎已经不再豢养军犬,基地里只有几只看守大门的狼狗。
“你打算用来做什么?”
戈桓寒也注意到了这条项圈。
谈郁走上前,拿起指头粗的铁链和项圈,凑近了比划了几下长度。
末了,他揣摩着说:“可以把你绑起来,拴在床脚。”
戈桓寒一瞬间联想到了很多……不适合在这里出现的情景,霎时觉得口干舌燥,眼前少年冷白的细长手指把玩着生锈的铁链,随意拖动着。
他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谈郁长得实在很美,像被精雕细琢制作出来的瓷人,应该摆在玻璃柜里,被视若珍宝。
然而谈郁任性到只关心感兴趣的,旁的一概忽略,这种人一本正经欺负别人的时候……总是让人蠢蠢欲动。
现在拿了个项圈,煞有其事说要羞辱他。
这是在玩游戏吗?
戈桓寒问:“你想怎么绑我?”
“古时候的Alpha奴隶就是这样的,赤着上身,绑着链子、脖子戴上项圈,拴在主人的房间里。”
他对戈桓寒说。
戈桓寒错觉自己被锁链系着,仿佛在舞池里被眼前人拽着领带跳舞。此时少年低头把玩着项圈钥匙,细白的指尖从他眼前晃过。他不由得呼吸粗重了几分,抬眸看向他:“……算了吧。”
谈郁完成系统任务,坐到床上打量片刻,因为对方太过配合而觉得无聊。
“时间到。”他将链子丢回桌上,无趣道,“你可以走了。”
戈桓寒却问:“你不给我奖励吗?”
谈郁闻言抬起头看他。
他很少仔细注意过别人的长相。
戈桓寒是剑眉星目的模样,眉压眼,双眸有神,大约是在灯下的缘故,眼睛似乎比以往更锐利明亮,仿佛有火焰在其中隐隐晃动。
“你在兴奋什么?”谈郁在熟悉的人面前,大多想到什么说什么,自然而然地抬手描了一下他的眉眼,“都写在这里了。”
眼皮被温热的指尖轻轻划过,戈桓寒仰起脸,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抓住了这只手。
“干什么?”
作乱的人还面无表情地、无辜似的反问他。
谈郁的双手干净白皙,有些新旧伤痕,骨架小,此刻被他轻易捏在手里。
一瞬间,戈桓寒想起之前险些擦枪走火的事,慢慢松开了他。
“你还不回宿舍?”
谈郁又坐回床上,无聊得赶人。
戈桓寒忽然问他:“你打算和师英行履行婚约吗?你们为什么不谈恋爱?”
“这些问题很奇怪。”
“是啊,但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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