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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盯着我,月光映在他脸上,眼睛亮得像狼。
他的视线扫过我的腿,突然注意到我屁眼里的手指,眼睛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
他伸手扳过我的身体,语气里带着惊讶又兴奋:“我的鸡巴能不能插进去?”
我没回答,也忘了回答,脑子里像塞满了棉花。
他没等我反应,直接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细长的鸡巴。
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进来的,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痛从屁眼传来,疼得我咬紧牙关,眼泪差点挤出来。
可他不管不顾地开始抽插,起初很难受,像有什么硬生生撑开了我,肠道紧绷得像要裂开。
我低声喘着,尽量压住声音,毕竟宿舍里还有二十多个同学在睡觉,鼾声和翻身的动静此起彼伏。
可渐渐地,随着他的节奏,疼痛变成了另一种感觉——肠道被填满的异样感和丝袜摩擦腿部的酥麻混在一起,比我自己用手指舒服得多。
我咬着嘴唇不敢出声,手不自觉地撸得更快,羞耻和快感像两把刀,在我心里来回割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从后面抱住了我,手摸到我的腿,指尖滑过丝袜,低声在我耳边说:“你穿的什么?你的腿好滑啊。”他的气息喷在我耳廓上,分不清那是羞辱还是夸赞,大脑一片空白。
我喘着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鸡巴在我屁眼里进出,节奏越来越急。
我射在了被子上,黏稠的精液洇湿了一片,几乎同时,他也射在我身体里,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混着丝袜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呻吟出声,只记得事后我瘫在床上,羞耻得想钻进地缝里。
腿上的丝袜皱巴巴地贴着皮肤,汗水浸湿了边缘,我低声求他:“别告诉别人。”声音颤抖,像在哀求。
他没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肩,钻回自己的被窝,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敢把丝袜带到学校。
那晚的事像个噩梦,压在我心头,既害怕被发现,又怕泰国到处乱说。
每当他在宿舍看我,我都觉得他眼里藏着笑,像在嘲弄我的不堪。
可事情没这么简单结束。
周五放学时,振华突然拦住我,胳膊搭在我肩膀上,笑嘻嘻地说:“明天来我家玩呗,带上你的丝袜。”我一愣,愤怒地看向泰国,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不敢看我。
振华见状,半替他解围半威胁地说:“咱们不是好哥们吗?你不来我就告诉其他同学,泰国说你有一双丝袜,一块带过来呗。”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脸烫得像火烧,愤怒、羞耻像两团火在我胸口烧着。
振华看我不说话,又补充道:“我去TA市的时候,在我爸公司下面的超市见过那个。你答应的话,我再去时偷偷给你买一条新的。”他的语气像在用骨头引诱一条狗,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愤怒过,羞耻过,可最后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那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翻腾着各种情绪——愤怒泰国出卖我,羞愧自己这么不堪,可到最后,竟隐隐有些期待,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如约去了振华家。
泰国也在,两人坐在沙发上等我。
我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书包,里面藏着那双丝袜,心跳得像要蹦出来。
振华让我进去,关上门,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他们盯着我,眼神像狼盯着猎物,带着点兴奋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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