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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什么?
但徐白没有说下去,他止住了话头,垂眸看着地面上的那朵母菌,眼睛一眨也不眨。
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么做的可行性。
也是在那一瞬间,动物的本能占据了薛野的大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薛野清楚地意识到不能再让徐白继续这么想下去了。
于是薛野赶紧出声打断了徐白的思考:“徐白,你敢!”
尽管薛野的语气依旧凶狠,却实际上却已经是色厉内荏了。
要知道,虽然旁人都觉得徐白既正经又正直,但薛野却只觉得徐白根本就是道貌岸然,充其量只能算作是一个冷静的疯子。
毕竟,徐白曾经为了向宋邈复仇,就当着整个上清宗的人的面,一剑废掉了宋邈的金丹。
不留余地,不讲情面。
平常人根本做不到这个份上。但徐白不光睚眦必报,还喜欢赶尽杀绝。若是真的把徐白得罪得狠了,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也是薛野在坑徐白的时候从不手软的原因。薛野很清楚,要是不能将徐白斩草除根,那么徐白迟早会死灰复燃,甚至加倍偿还。
但徐白根本没有收手的打算,他的手坚定不移地行进着,笔直地往他口中所述的,血肉灵芝将会脱胎而出的地方而去。
这回薛野是真的急了,他刚刚才在孽海情天中让徐白给打了三巴掌,到现在那处还在胀痛,如今徐白又要伸手关照,薛野简直是怕极了:这家伙心狠手辣,弄不好是打算彻底打废了自己。
情急之下,薛野难得地服了软:“你别!我错了还不行吗!”
听了这话,徐白的手果然停住了。
得到了喘息之机,薛野赶紧趁热打铁,他生怕徐白又像上回那样,张口就问自己“错哪里了”,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徐白,便用接下来的话堵住了徐白的嘴。
薛野说道:“我不该跟你对着干。”他努力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诚心悔过了一般,说道,“徐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太长时间没见你了,想开个玩笑同你再熟络熟络,绝对不是想要害你。”
才怪。
薛野滔滔不绝地说着一些违心的话。他需要极力忍耐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恶寒,勉强把糊弄徐白的话说完。薛野努力扮出一副诚恳的样子看向徐白,希望可以将徐白给稳住。
薛野在心中盘算着徐白可能会说的各种话,并预设起了各种各样完美的应对方法。
没想到,徐白却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是吗,你有多长时间没见我了?”
“啊?”
薛野成功被问懵了,他心道:“这徐白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呢?”
薛野自从离开上清宗之后,不是忙着修炼就是忙着赚取天材地宝,哪里有空算日子。他只能估算了一下大概时间,道:“三年多吧。”
再说了,正常人哪会去算这个时间?
却不想下一秒,薛野便听见徐白克制而又低沉的声音传来。
他道:“一千一百七十五天。”
竟然还真有这么无聊的。
薛野赶紧殷勤地拍起了徐白的马屁:“哈哈,你记性真好。”说着,薛野假笑着看向了徐白,却陡然发现徐白的眼里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眼神冰冷地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嘚,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于是薛野复又转变了策略,他立马憋出了两滴眼泪,装出一副伤怀的样子道:“真是……好久不见了。”
徐白当然不可能薛野那拙劣的演技所蒙蔽。他望向了薛野的那双眼睛——首先看见的,是两滴被硬生生挤出来的眼泪;而后,是躲藏在眼泪后面的算计。那算计明晃晃的,像一把刀子一样摆放在薛野的眼神里。但哪怕明知道只要给薛野任何一丝喘息的可能,那刀子便会让自己头破血流,徐白却依然还是不自觉地每次都想要再给薛野一次机会。
纵他,容他,放虎归山。
就算吃过了苦头,徐白依然偏爱着看薛野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里,有着无与伦比的生命力。
比火炽热,比血鲜活。
有时候徐白觉得自己大抵是上辈子杀业造得太多了,才会这辈子不幸遇上了薛野。
而没心没肺的薛野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试图博取徐白的同情:“你权且放心,以后你往东,我绝不往西,你……”
徐白则干脆利落地无视了薛野那些夸张而又违心的表演:“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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