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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下作?老子要是下作怎么没有雷来劈老子?她肯定是有什么缘由!都说桓王平日里嚣张,也没见他受着什么伤啊!那崔家女——”
“崔家女怎么?她现今好端端的不就是有福神庇佑?”
另一文人似乎自动选择与书生站在同一立场,也是开口反驳起屠户。
“你别不信,要我说,明明就是桓王府内有人行暗害之事。”
像是为了把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最初参与谈话的小贩向其他人招了招手,一脸神秘。
“就是就是,我有亲戚在桓王府做工,他偷偷和我说,在桓王休妻的前些日里,有妾室闹到桓王妃主院,赶去的桓王可是一脸铁青。”
“哼!什么妻什么妾,都是一群无理闹三分的破鞋子!‘打不死的婆娘,晒不坏的茄秧’,依老子看,都他娘的多打打就听话了!”
屠户说完一仰头,蛮横又不屑。
另外一个小贩见他这个模样,换下方才紧张的神色,讥讽般地“嘿嘿”一笑。
“嗨,你还指点别人,谁不知你这厮摆弄几个臭钱娶来的媳妇都被打跑了,你这是有怨气没处撒吧?在这胡咧咧上了。”
“操!你他娘的给老子扯什么犊子——”
“吵什么吵什么!不要命啦!一个个聚在这儿干什么?!”
正当众人言语激沸之时,不知是这里围观之人太多引人注目,还是有人专门寻来巡视的官差,总之来自官家的一声厉喝便将团着的人群冲散开来。
一时间,不论是文人还是书生,还是小贩与屠户,都在官差喝止后恢复了低眉顺眼的模样,全然不见方才指点江山的做派。
忙碌间,许有人记得方才的话,许有人忘记,又或是记得不真切,让明日的坊间再多一种“据说”的可能。
但目前的议论,尚且没有招惹到“崔清婉”本人身边。
虽说她也不曾当什么辩论赛手,也没那么能说会道,但真要是有人非议她,她定要拉扯着对方论个天昏地暗,毕竟谁能忍受平白被污蔑的事呢?
“阿婉往日也爱逛东市,尤其新入市的衣物首饰,更是爱不释手。只是距上次相约逛市已是一年前,这次阿婉大可随心些,不必拘束。”
宽敞的马车内,坐着崔家三人——
崔皓月从怀里掏出写得密密麻麻的纸条,一边看一边嘟囔着什么;
“崔清婉”面上极力克制着好奇,但间歇总要从飘扬开的绢纱缝隙向外瞄几眼,似乎是被古代坊市的热闹吸引了目光;
而崔皓羿自清晨出了书房,在旧宅内又是换衣又是沐浴,才休息了没几个时辰便要出门,现正在摇晃的马车中闭目养神。
不过,许是他察觉到“崔清婉”克制的举止,故而主动开口缓解对方的情绪。
“拘束?我没有,我只是在意有没有……啊不是,咳,我只是痊愈后第一次出府苑,对都城里的繁华熟悉又陌生,怕自己有些不得体罢了。”
“崔清婉”本想说自己在留意街道上有没有可疑之士,但意识到崔皓月本人并不知晓内情,又生生将话头咽了下去。
什么散心,什么随意,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人,她的内心只有主线任务好吗?
都说凶手会重返作案现场,那自己这个被暗害的人还好端端地活了下来,行凶之人怎么能按捺住好奇心不前来一看?
“四姐姐怎会不得体?尤其今时不同往日,四姐姐衣色相得益彰,我看了都觉得耳目一新,更别提京都其他女子了。”
“想必四姐姐是在偷偷打量其他官眷们的穿着,真没想到四姐虽失去了记忆,但对女子梳妆还是上心。也难怪,毕竟四姐在未出阁时就是京都内最引领风采之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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