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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叙知阴阳怪气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宁姝一个弹跳起身,飞扑着捂住他的嘴:
“小问题,婶子,不都说冬泳有利于身体健康吗,我这就跟风试试。”
李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忽然想起什么:“你们两个娃儿认识?”
“没有。”
“没有!”
这下倒是邪了门的默契,两人异口同声,下意识相视,在接触到彼此目光时,又倏然嫌弃移开。
看起来双方都不是很有接触的意愿。
然而李婶沉浸在即将可以促成一段“美好姻缘”的幻想里,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小动作。
她眼睛一亮,牵起明叙知的手就道:“婶跟你说,小宁这孩子好啊,当年城管来查,要不是她凭借着一己之力开路,我们一条街都得去交通大队那里喝茶。”
李婶常年做些粗活,手上老茧密布,再加上刚刚给宁姝拿了只烤红薯,皮上烤焦的碳痕还留在指尖。
而明叙知一身白色休闲毛衣,鼻尖架着金丝眼镜,看上清清冷冷,一副洁癖很严重的矜贵模样。
但出人意料的是,他现下被李婶这样握着手,表情也没有丝毫不乐意,只是浓眉微挑,顺着小老太太的话接下去:
“是吗大娘,那她可真厉害。”
李婶听到有人认同自己的话,笑得合不拢嘴,岁月留下的刻痕堆在眼角,显得颇为慈祥:
“对啊,我就说小宁这孩子好啊,小人画得可好,那群上学的小孩子就爱来买她的画,一挑就是好几张,喜欢得紧。”
话题似乎一下变得颇为敏感起来。
至少宁姝心中一动。
她光顾着和明叙知明争暗斗,已然忘了现在事情的另一个当事人就站在面前。
如果李婶能解释清楚,也就意味着和明叙知的这点破事终于可以进入大结局。
明叙知则继续试探,貌似很想把宁姝黑心贩子这个称号捶死:“大娘,方便描述一下是什么画吗?我看小孩子喜欢,想买一张送给亲戚。”
李婶思考着描述了几句,又忽觉不对,腾出只手一把将宁姝推上前:
“画画的就在这,你干脆有啥不晓得的直接问就好,还麻烦我这个老太太作甚?”
李婶醉翁之意在牵红线,奈何两个人心思全在卖画上,专心得可怕。
宁姝不敢放弃李婶这棵救命稻草:“婶子,自己说哪有别人夸说服力高啊。既然人家想问,你就说说帮我卖画的细节呗。”
她特意加重了“帮我卖画”四个字,生怕明叙知听不见。
李婶笑呵呵:“你说那天啊……”
宁姝屏住呼吸。
对,说下去。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快让眼前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弄明白,她宁姝是一个真正的良心生意人!
明叙知也抿着唇,静静等待下文。
现在宛若进入了高考查分的加载页面,只差进度条拉满,就可以知道成绩。
可偏偏卡在最后的百分之九十九。
“李婶你还不走?”
兀的自身后响起一道浑厚的男声:“快往那头走喽!有城管!”
宁姝记得这声音,是卖糖葫芦的大伯。
果然,一回头,就见一辆红色小车窜得飞快,甚至出现了几道残影。
李婶听到这话,一拍大腿:“哎,这就走!”
小老太太看上去行动迟缓,没想到在躲城管时就像变了个人。
健步如飞,脚下生风。
一个跨步直接蹬上了小三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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