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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雁觉得五姨会是凶手吗?”
李芝兰一边帮沈雁回捏榆钱窝窝,一边直叹气,“五姨是周姨姐妹中最小的,也是最努力的一个沈姨说,她小时候是个书呆子呢,读书读得连饭都忘记吃。后来五姨家里供不起她念书了,秋日里她就自己去挖藕来卖,想尽办法凑钱,差点淹死在藕塘里。她那么喜欢读书,杨老不仅是她的恩师,亦是让她入莲清书院当女夫子的人,她如何会杀了他。”
自小到大,苏玉环的样貌在李芝兰的记忆中不曾有过什么变化。她一直很年轻,将那些青丝全都梳成一个发髻,用发带绑好。
她喜欢把弄着一把折扇,连教李芝兰识字时,她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墨香。
儿时不懂事,她还曾大言不惭地与母亲说,长大要嫁给苏玉环,让母亲一顿好揍,引得苏玉环握着折扇在一旁捂嘴偷笑。
后来她才知道,这样芝兰玉树的人,是女子啊。原来女子,也可以这样有学问。
她还记得她儿时的第一支毛笔,就是苏玉环送的。
这样的人,怎么会杀人呢
“是不是凶手,并不是我们说了算。”
沈雁回在指尖沾了些油,防止面粉糊黏连在一块儿,轻声安慰李芝兰道,“不过,我的菜牌还未写完,苏女夫子可是答应了我要给我写的,不然我的饮子小摊可开不出来了。”
门前摆着的小推车上还挂着一半的菜牌,吱呀晃动。另外的一半,还在等着有人将它们全部填满。
苏玉环的样子在沈雁回的脑海里打转,该用什么词去形容她呢。
不羁。
“也是,五姨喜欢吃槐花做的菜,也喜欢吃榆钱窝窝。待案子结束了,想必青云县的槐花开得也盛。我相信五姨”
李芝兰将手中的榆钱窝窝仔细地捏好,“届时将榆钱窝窝给五姨送去,再摘些槐花,做槐花饭,这是沈姨她们几个小时候很喜欢吃的饭。再给她酿槐花酒,都给五姨。”
桌上的榆钱窝窝整齐地握在扁箩中的箬叶上,表皮粗粝却被点缀的榆钱叶织出翠绿的花纹,攥紧了春意。
如意小馆外烟雨濛濛,乌云遮蔽了光亮。
但清明时的雨很快便会散去,日后便是无数艳阳天。
“沈小娘子,你快救救咱们!”
牛大志挎着刀从外头快步踏进来,神色局促,脚步虚浮,“我,我们马上要被毒,毒死了”
他捂着肚子,见到桌上的茶,立刻给自己倒了一杯,并未喝下,而是给自己好好漱了漱口,走到门口吐掉。接连几次,反反覆覆。
最终痛苦地趴倒在桌子上哀嚎。
“牛叔叔,你这是怎么了!”
沈锦书正在教阿福怎么写好自己的“福”字,阿福正美滋滋地给她展示呢。二人见牛大志神色痛苦地趴在离自己不远的桌上,似是快翻出了白眼,沈锦书连忙与阿福过去搀扶他。
“没想到,没想到我牛大志一世英名,最终并不是殉职在了我的捕头生涯中,而是,而是呕”
话还未说完,牛大志立刻起身,跑到离如意小馆不远处的桃花树下,一阵狂吐。
“牛叔叔,凤姐儿给您拍拍。”
沈锦书不顾外面的细雨,站在牛大志身旁给他拍背。
“凤姐儿,你真好呕。”
“牛叔叔,你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阿福搀扶着牛大志进如意小馆,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又给他塞了一块紫苏糖压一压。
“小饼,小饼他不是人”
牛大志面色苍白,踉跄着撑直身子,连嗓音都嘶哑了,“沈小娘子,你,你快阻止他来你这儿应聘厨子。”
他话未毕,门口又冲进来两位捕快,神色凄惨,如同他方才一模一样。
“我宁愿去跟踪苏玉环与戴佳伟,也不要只是回县衙喝一口水的功夫,就差点被王饼给毒死娘,儿不孝,可能要早去了。”
一位捕快眼泪汪汪,亦是翻了白眼。
“真的有这么恐怖吗?冰糖肥肠还未吃习惯?”
沈雁回将那一扁箩的榆钱窝窝给收到了厨房,架起了蒸笼,恐他们不小心给吐里头了。
“那定是比冰糖肥肠还恐怖,王饼这厮,他都学会骗人了,说这是沈小娘子你做给大人吃的,先叫我们尝尝。我们一早就去巡街了,正饿呢,也没管,就尝了一口”
另一捕快大口嚼了几块酸萝卜去掉嘴里的怪味,“那一口,我恍惚间,见到了我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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