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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此话何意?”海毓面色冷淡,一副不欲与尤春多言的模样。
“伯父致仕,你升迁,于海家而言岂不是双喜临门。”
尤春脸上挂着淡笑,既然他能说出这番话,就说明海清风致仕已经过了崇德帝的意,海毓放下心来,脸上的冷冽也融化了少许,面色轻淡地开口:“掌印手眼通天,如今连陛下圣意都能揣摩了。”
“我知你早已看不上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雁之,从前你走你的阳关道,游离四方,我就算心里再恨,你不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我总归不想做什么。可你偏生要在我跟前晃悠,我有时候真想问一句,你是真的不怕死么?”
一次又一次的,来挑衅司礼监。
尤春轻声细语,眼底的杀意却没有丝毫掩饰。
“尤春,只要司礼监弄权一日,我便不会袖手旁观。”
尤春哈哈大笑,他可怜地盯着海毓,一声轻叹,“雁之,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司礼监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面前的是什么牛鬼神蛇吗?这里是望都,一切的一切,背后都站了一个人。”
什么天道不公,什么纲常伦理,都抵不过那个人的一句话。
“你海毓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够替万民挣一个公道?”尤春笑容轻蔑,“雁之,别做梦了,你能救海家,是因为有吕家挡在你前面,科举舞弊案,必定要有一家倒台,不是你海家,便是吕家,你以为你是在力挽狂澜么?别太可笑了,你、我、放眼望去所有的世家与清流官员,不过是在那把龙椅下挣扎的蚍蜉。”
“你要与我斗?雁之,别做梦了。”
海毓摇了摇头,看向尤春的目光平和而又冷静,“尤春,是你不肯放下仇恨。”
尤家与海家昔年都是望都世家,到如今尤家一堆废墟,海家摇摇欲坠,尤春对海毓的情感很复杂,他就像是尤春的另一面,一个前路坦荡、从未遭受过任何风雨的尤春。
“恨?我恨你做什么。”尤春面无表情地看着海毓,“我要看着你失去一切,被我踩在脚底,那样才痛快啊,不是么?”
尤春早就疯了。
在日复一年的嫉妒与扭曲中,他早就恨透了海毓,恨他为何能够如此坦荡地做着海琢玉,恨望都谁的手干净,凭什么满门抄斩不得好死的就是尤家?
尤春每日每日地坐在司礼监那把位高权重的椅子上,回望着自己走来的这条肮脏、充满血腥、泥泞的道路,多希望海毓也能被拖下来。
“雁之,你我终有一日,是死是活,会见分晓。”
海毓:“尤春,我不与你斗。”
“是么?”尤春笑得张狂,他笑得弯了腰,似乎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海毓掀开帘子,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崇德四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夜,望都又落雪了。
纷纷扬扬的大雪好似要将一整年的污秽埋葬干净,海毓站在东华门之下,仰头望着这座高大的、沉默的宫城,只觉得他好似在浑然不觉中走进了它。
海毓穿着一身绯红的官袍,端正地戴着冠帽,朝服在沉闷的宫墙显得极富生机,海毓就这样迎着风雪,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崇德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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