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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行拉着白墨迅速躲到掩体后面。
白墨抽出腰间的手枪。
白殊行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刚刚子弹射过来的方向,脱下自己的外套往外一扔。
“3点钟方向。”
白墨毫不犹豫地将枪口对准白殊行所说地方位,扣动了扳机。
白殊行拍了拍手,站直了身子:“行了,走吧!”
“白少,你今天怕是走不了。”
白殊行眯了眯眼,扫了一眼几十个手持木仓支围拢过来的黑西装,目光落在打头的穿着花格子衬衫,一只眼睛蒙着黑色眼罩的男人身上。
声音懒洋洋的:“怎么,独眼蛇,你要请我吃饭?”
“吃饭?”独眼龙笑出了声,“可以啊,等我把你的双手双腿打断,再挖掉你的双眼,让你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对我摇尾乞怜,我可以考虑把我家大黄吃剩的饭赏你两口。”
“这么残忍?我好怕怕哦!”白殊行吓一大跳的模样,“算了算了,我不跟你抢饭吃了,你别吓我了。”
独眼龙脸色一变,一把拉开手里的木仓的保险,指着白殊行:“白殊行,你别太狂妄了。”
“你看看你周围的这些人,”独眼龙的枪指着那些黑西装晃了一圈:“还没看清自己的处境吗?今天好不容易抓住你落单,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以报你当年废我一只眼睛的仇。”
“落单?”白殊行偏头拍了拍白墨的肩膀,“小墨儿,他分分钟把你开除出人籍了。上,干他。”
白墨声音中满是无奈:“少主,我不想变成筛子。”
“行吧!”白殊行耸耸肩,看向独眼龙,“多读点书,别抢我台词。让人生不如死是我的专利,小心我告你侵权。”
“还有啊,难不成天上下的雨通过你左眼旁边那个窟窿流进你脑袋里面去了?你眼睛又不是我弄瞎的,你找我报什么仇。”
“冤有头债有主,这句话没听过吗?唉!没文化,真可怕。”一边说着,白殊行还一边叹息着摇了摇头。
独眼龙的脸一阵扭曲,再也顾不得什么留活口,吼道:“开枪,给我——”杀了他。
后面的话在抵在太阳穴的冰凉触感中戛然而止。
而场中,原本齐齐对准白殊行二人的枪口竟有一半突然转向对准身边的同伴。
伴随着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的枪响声,围着他们的黑西装有一半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人,则是齐齐将枪口对准了独眼龙。
独眼龙剩下的一只眼睛瞪得极大,看着那些黑西装,声音打颤:“他们,都是你的人?”
白殊行伸出食指摇了摇,“怎么会呢?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手指对着黑西装点了点:“就他,他,还有——你身边那位,他们三个是我的人。”
三人应声而出,对着白殊行抱拳道:“少主。”
“至于其他人——”白殊行走到独眼龙身前不远处,轻声道:“这人啊,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掌控了其弱点,就能让其为己所用。”
独眼龙恶狠狠地瞪着眼睛:“白殊行,你不得好死。”
白殊行扯了扯嘴角:“谢谢,我一定会如你所愿,寿终正寝的。可惜,你看不到了。”
说完,越过独眼龙,走向不远处停着的车,丢下一句:“打断双手双腿,废了他剩下的一只眼,和躺着的那些人一起丢去警局门口。就说——”
“我们曼陀罗的兄弟们外出团建的时候,意外撞见这些法外狂徒非法持木仓械斗,好心等他们两败俱伤后捡来送给警官们冲业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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