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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现场的职工们都沉默了。
自从1991年《经济体制改革“八五”纲要和十年规划》公布之后,很多厂子的日子就难过了,到现在已经三年了,一部分厂子已经走到了尽头,破产在即。
大部分厂子的职工自然不愿意接受厂子破产的事实,因此经常会有某个厂子的职工集体到政府那边施压,要么讨要工资,要么让厂子重新恢复生产。
但是,就效果来看,确实不太好。
就在众人沉默之际,李四季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今天来就是给你们解决工资的问题,你们要是愿意,咱们就回厂子好好谈谈。要是不愿意,那你们就可以继续去市里了!”
说完,李四季直接转身回到了车里,并向着厂区里面开去,只留下一群职工呆立原地,面面相觑...
桑塔纳轿车所过之处,所有的职工都下意识的闪向两边。
尽管所有人都想将李四季这个“罪魁祸首”拉下来暴打一顿,但是想想他身边那个持枪的年轻人,众人又默默地收起了这样的心思。
待李四季的车子进入厂区之后,几个组织者仍旧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人忍不住说道:“咱现在该咋办,是继续去市里还是回厂子和那个龟孙谈?”
“有什么好谈的,那狗日的要真有本事,能把咱们厂祸害成这熊样?”
“但问题是,如果咱们不谈的话,告到市里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
“那倒是,我姐在东城的毛巾厂上班,他们厂子已经半年没发工资了,厂里的工人隔三差五到市里告状也没用,我看咱们也悬...”
“那到底该咋办啊,总不能就在这里傻站着吧...”
就在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大声说道:“咱们主要目的是要工资吃饭,既然姓李的说是来给咱解决工资问题,那咱们不妨听听他怎么说!”
“要是他敢糊弄咱们,咱到时候再去市里也不迟,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老路说的对,咱就听听他咋说!”
“反正都拖了这么长时间,再多等一两天也不妨事儿!”
“对,和姓李的谈谈,看看他是啥意思...”
老百姓大多都是从众的,听大家伙儿都这么说,其他人自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随后,一大帮人立即调头,重新回到了厂子里。
李四季这边,进入厂区后直奔厂部办公楼而来。
当来到办公楼这边后,看到门口一片狼藉,办公楼宽大的木门已经倒下了,玻璃碎渣掉了一地,一些玻璃渣子上还沾着血。
虽然不是很多,但也能看得出这里一定是发生过推搡、纠缠的。
走进办公楼,并没有看到人,就连本应该待在一楼的保卫科的人都看不到。
等来到二楼之后,李四季才看到几个厂领导正战战兢兢的站在楼道口,显然这些人已经看到他来了,这才敢出来迎一迎。
李四季看了看这些犹如惊弓之鸟的厂领导,顿时有些无语。
“于厂长呢?”
副厂长吕品急忙回答道:“于厂长被那些刁民打伤了,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李四季白了这位吕副厂长一眼,追问道:“伤的重不重?”
“不是很重!”
李四季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吕副厂长,不出预料的话,等一下厂里的职工同志们就会回来,你把他们带到大礼堂,就说我等一会儿就来!”
吕品听到李四季的命令,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想到于厂长被人暴揍的模样,他是真的怕自己也被那些职工当成出气筒。
“愣着干啥,赶紧去!”
“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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