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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肖芙娘他们停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北狄人攻之不下,暂时退兵了。
斥候来报,他们的大营在前方的八里地后,且后面,似还有源源不绝的人员补给。
肖芙娘一整晚都待在伤兵营,没少听兵士们骂北狄人。
“北狄这些狗娘养的,这大过年的攻城,就是不想让咱们过好年。”
“故意的呗,知道咱们大梁人过年会放松警惕呢。”
“他们一定没想到,咱们哪怕过着年,也仍旧防着他们呢。”
兵士们吵吵嚷嚷,语气里都带着北狄的愤恨。
或许是没料到北狄会在除夕夜攻城,这场战事在过去几年当中,真的是伤亡最重的一次。
刚刚有人来报,战场上直接死亡的兵士有两千多人,抢救无效死亡的兵士有三百多人,重伤的,就这附近两个伤兵帐内,两百多人。
轻伤的更不用说,安大夫正招呼那些百夫长过来领药,回去给那些轻伤的兵士用呢。
一场战役损失这么多人,这是近几年没有过的。
肖芙娘在主帐里替庄承把脉,心里很清楚,这场战役之所以受损这么多,和主将昏迷有极大的关系。
扶风刚刚抽空过来了一趟,和她说,以往每一场战事,庄承都露面。
昨晚上安大夫和她说,之前庄承回去,假扮庄承的那个侍卫安山如今不在军中。
这就导致了一个情况,庄承不出现,军心溃散。
但庄承这脉象,仍旧和之前一样,看着没有转型的可能。
肖芙娘摇摇头,和身旁的小童嘱咐一番,走出门去。
她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军事相关的东西,她不懂。
不知什么时候,安大夫走了过来,站在她身边。
“进去看过了?人没醒?”
“你说呢?”
安大夫叹一口气:“这小子没醒,军营这都要乱套了,他不在,安山不在,下头的参将们也闹腾呢。”
军中除了庄承自己的人外,还有不少参将和副将,这些人至今仍不知道庄承昏迷的消息。
“然后呢?现在都不打算把这消息传出去?”
肖芙娘很坦白:“安老,你我都知道,庄承什么时候醒是一个未知数,咱不能都指望着他。”
在她看来,庄承昏迷这事情得告诉下面的人。
“丫头,你不懂,这消息不能说,一旦说了军心就散了。”
庄承的存在很神奇,相当于兵士们心中的神,他可以不出现,但绝对不能是昏迷不醒。
这会引起恐慌。
“将士们不说,那那些副将们呢?能瞒得到什么时候?”
安大夫苦着脸:“你跟我说有啥用?我就一大夫,早知有这天,我拼死也拦着安山那小子。”
“安山去哪了?”
肖芙娘记得,去年她来这里的时候,庄承曾经说过,安山和却因,是他之下最善领兵的人。
“他啊,有任务出去了。”安大夫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肖芙娘。
肖芙娘觉得有点不对劲,忙追问起来,但安大夫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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