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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工作人员说,“恭喜您全部答对,请继续前行。”
季杭继续走着,忽然听到不远处似乎有交谈的动静。
但距离远听不出来是谁,他绕了路,想去看一眼。
走近后才看清是丁熙年和导演。
此刻丁熙年的跟拍没有影子,就在季杭想走近几步时,他自己的跟拍突然垂下镜头,说:“您在这等我,我尿急。”说完就匆匆跑出去很远。
这一行为更是反常。
那两人交谈在继续,季杭离得不近,但能听清。
导演说:“小年,你别担心,你就继续留记号往前走,我让天德的跟拍指引他了。”
丁熙年说:“谢谢哥,你也帮了我们不少了,冯天德太笨,总是看不出来你的提醒,没事儿。就是得麻烦你记得明天把我和季杭安排在一组。”
导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司云起那我也想办法搞他了,但他地位确实高,我也不能很明显。”
丁熙年很理解道:“哥,我明白。等拍摄完我一定给你拉大项目。”
导演满意道:“小事儿,行,我先走了,要不镜头缺太久。”
导演走后,两个跟拍又奇迹地出现了。
季杭没说什么,回到刚才的路上,继续往前走。却在下个路口遇到了冯天德。
冯天德显然是找丢了标记,见到季杭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过来的路上有看到标记吗?”
季杭问:“什么标记。”
“就树皮,你见了没?”
季杭掠过他,答了句:“没见。”
冯天德见季杭像是很有方向感的前行,想着自己反正也找不到,干脆跟上了季杭,问:“你在跟着什么标记走?”
季杭说:“司云起留下的标记。”
“是什么?”冯天德问。
季杭不大耐烦,偏头看了他一眼,眸光晦暗不明,被帽檐遮着,更显几分不虞。
“你有时间去找你朋友,别跟着我。”
冯天德不走,继续跟着他,直到他们走到司云起拔过草的位置。
因着小路的缘故,路本就窄,陡坡又深,即便是拔过草也得提两分精力。
“这草是被拔过的吗,是节目组吗,”冯天德看向跟拍,“节目组挺贴心的,就是偏心了点,我刚才也走了好几次难走的路,没见你们提前拔了草。到这一组就都是好走的路。”
季杭刚走过这截抖的路,听到身后的话,他不耐地停住步子转过身。
“诶!”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冯天德一个踉跄,大声喊道:“你干嘛啊!”
季杭声音冷淡,还夹杂着几分对他脑子的不理解:“草被拔过,不用你说,是人就看得出来。但你见节目组拔了?你提前来过看到了?没看见吧,那你隐喻什么呢?想引导节目组偏心司云起的言论么?”
冯天德:“我、”
“刚来时你朋友待的木屋里环境不错吧,你去找他也不需要打开锁吧,卷轴在你们那吧。你能隐喻,那我直言,我个人觉得节目组偏心丁熙年,希望节目组对三位明星嘉宾一视同仁。卷轴那种东西扔树林里,没人能找到都行,但跟丁熙年待在一起,这才是偏心和不公平的地方。”
冯天德:“你、”
季杭声音不变,继续道:“但我尊重节目组,所以卷轴在丁熙年手上,他让我去他队伍里一天,我接受。也希望一切都是我小人之心,节目组没有任何不公。不过如果下次依旧有这么蹩脚的‘便利条件’,我就不会再认了。”
冯天德:“他们、”
季杭转过身,撂下四个字:“别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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