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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来给我擦药。”林亦槐理直气壮道。
宋愉没说什么,他让林亦槐等一下,去拿了药膏过来。
擦药不可避免会有亲密接触,林亦槐倒没什么负担,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但他看着宋愉在灯光底下发红的耳朵,觉得很有意思。
“周六下午让唐秋煦还是小张去跑市场。”林亦槐说。
宋愉的手停了下:“有要紧事吗?”
“没有要紧事就不能让你陪我出去了?”林亦槐屈起膝盖,方便宋愉动作,“宋老板的时间真金贵。”
宋愉仔细涂抹过药膏:“不是,只是在想你有什么事是要我陪的。”
“出去玩不行吗?不去算了。”药膏在皮肤上逐渐起了作用,林亦槐有些痒,宋愉感觉到,对着他吹了吹气。
也许在别的孩子童年里,受伤了父母就会做这样的动作,但林亦槐前二十几年,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仔细过。
“睡了。”林亦槐推开宋愉的脑袋,躺在了床上。
为了不蹭到药膏,他只能仰躺着睡,对于林亦槐来说,这是个很没安全感的姿势,所以他握住了宋愉的手。
尽管打了抑制剂,宋愉依旧是在易感期内,信息素极具攻击性,怕林亦槐不适,他放得很少。
明明多了会难受,林亦槐此时却不满足于这点浓度,他掐了下宋愉的手心,
“你今天手上又有红点了。”宋愉说。
“猫毛过敏吧。”林亦槐把锅推给了杏仁露。
“我早上给它梳过毛,家里也清扫过,应该不会有那么多毛。”宋愉说。
林亦槐觉得宋愉很烦,他们又不是情侣,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要过问?
“你不睡觉就滚出去。”林亦槐骂道。
宋愉拇指摩挲着林亦槐的手背:“不用我的信息素了?”
“可以把衣服留下。”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林亦槐刚想叫宋愉实施,卧室内的信息素浓度便一下增加,林亦槐偏头打了个喷嚏。
宋愉戳了下林亦槐的脖子:“这里也有红点了。”
“你不睡觉,是想把昨晚没做到底的事做完吗?”林亦槐的声音冷了下来,他看不到自己的颈脖,所以不知道那处很干净,宋愉是在骗他。
“晚安。”宋愉终于安静了。
林亦槐眉心紧蹙着,喃喃道:“难道没人说过你很讨厌吗?”
-
第二天下午在店里,林亦槐才想起来把车赛的事和宋愉说了。
“你喜欢玩赛车?”宋愉看起来有些意外。
“不行吗?”林亦槐低头处理着肉,“不过周六是去看而已。”
宋愉沉默了几秒:“很适合你。”
“什么?”
“这种运动,听起来和你很搭。”宋愉说。
“你没接触过吗?”林亦槐读书的时候,班上会组织学生去卡丁车场玩,他没多想就问了出来。
宋愉笑了笑:“没有。”
“那改天带你去玩好了。”林亦槐说得别扭。
“嗯。”宋愉应了声,情绪听起来不是很高。
林亦槐把刀剁进案板里:“你不去就算了,我不想求着你去。”
“我挺感兴趣的,”宋愉看着林亦槐的眼睛说,“就是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林亦槐将信将疑。
“把肉切完,剩下的让小张弄吧。”宋愉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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