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承潮:【过奖,不过,其实你助理这样挺好的,很刺激。】
闫诺拧眉,【什么意思?】
承潮:【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刺激了么?现在刚好,送上门的,玩游戏吗?】
【什么游戏?】
承潮:【在她们前面,看你能撑多久。】
【你想干什么?】
承潮:【手机号发给我。】
闫诺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尽管如此,她还是打下一行数字发过去。
承潮真的很懂她,懂她怎样才会快乐。
当初她不同意公开,不代表他们没在人群中偷偷喧嚣过。
那些年,她在台上唱歌,他在台下欣赏,不代表他们没在后台玩过,就像片场的休息室,人越多,脚步声越近,她会越开心。
承潮:【找个耳机戴上,然后把手机放在显眼的位置。】
闫诺戴上蓝牙耳机,起身去往沙发,将手机放在茶几上。
上面有各种蛋糕和咖啡,崇简远洋请客的,孙思和苗苗正翻动打包,准备送给别的工作人员。
须臾,铃声响起,孙思和苗苗看向她,又看一眼手机,发现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没有过多猜测,又埋头忙碌。
闫诺却心跳漏了一拍。
她按下接听键,承潮低沉的声音透过电子设备传来,酥酥麻麻,“听得见么?”
“嗯。”闫诺轻轻回。
“我在开车,待会儿去超市,想到要吃什么了吗?”承潮继续问。
“没。”闫诺不敢说太多。
她没有什么能煲电话粥的朋友,要是说太多日常用语,按照苗苗的雷达,估计又要怀疑了。
承潮似乎听出来了,他轻笑,笑声被耳机放大在她耳朵内,像是做的时候,他吹在她耳畔那样,痒痒的。
“行。”他回。
对话到现在都很正常,正常到闫诺觉得不对劲,不符合承潮的行为。
她神经紧绷,又担心又期待。
担心承潮玩过火。
期待他到底能给她什么惊喜。
直到五分钟后,承潮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在地下停车场,周围空无一人,很黑。”
“嗯。”闫诺心虚扫一眼周围,清了清喉咙,当做回应。
她身侧可不黑,休息室所有灯打开,恨不得照亮人的每一个毛孔。
以及,苗苗和孙思在叽里呱啦聊天,见她反常打了这么久电话,时不时抬眼,很是热闹。
“车子停好了,诺诺。”承潮压低的声音,不只是音量,还有故意靠近欢愉时的声线,带着难捱呼吸,好像他就躺在她身旁一般。
“我现在,手机上是你的照片。”
闫诺脑子嗡的一声,果然,他要开始了。
知道承潮要做什么,她屏住呼吸,神经绷紧。
咔哒一声,动静地下停车场回荡,混合承潮的声音一并传过来:“我腰带解开了,你能想象到这个画面吗?”
闫诺咽了咽口水,又是清清喉咙当做回应。
这不是找刺激,这是在刺激她!要她烈火焚身。她掌心渐渐出汗,脑子里出现承潮的身形,是身形,不是身影,形状的形,挥之不去的粉色。
她舔了舔嘴唇,对上苗苗视线的时候,她没来得及反应,耳机没又传出了承潮的声音。
“昨晚你是哪根手指甲刮到我的,中指吗?还是食指?”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