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放学就赶着去看电影的后果就是,作业一个字没碰。十道数学习题,外加语文英语各一张卷子,足够人忙活大半夜了。
钟景吃饭的功夫,钟敏已经把习题做完了,语文卷子也写了半页,正准备开始看阅读理解。
“这么多作业还看电影?”钟景无奈地问。
“两码事……反正我又不是做不完。”钟敏斜了他一眼,又低头写自己的卷子去。
同样的,做得完跟什么时候做完是两码事,本来可以早早完成的课业,这么一折腾,她又得熬夜了。妹妹总是这么会混淆视听,处处都是她有理。
钟景看了眼她放在另一边的空白卷子,略一皱眉:“这得写到什么时候?”
“十二点吧,应该能写完。”
钟景没说话,无声叹了口气。学业繁重,他看着也免不了心疼,但总归是要熬过去的。想了想,他抽了张椅子过来,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钟敏扭头看了他一眼:“嗯?”
“你写你的,我看一会。”
钟敏听话地转回头去,嘴角却扬得老高。
钟景习惯性地像以前一样,看着她写作业,顺带着检查她的错误之处。不过语文这门课程,主观成分居多,没什么唯一性的答案。钟景只从她的遣词造句里,发觉出她已经比以前大有进步。辞藻并非华丽,却朴实透彻,简洁干练,中心思想抓得很准。
当年那个瘦瘦的小女孩也长大了,清秀可爱,明眸皓齿,像朵正欲盛开的花。
她的头发没有束,从耳畔滑下来,遮了视线,而后又颇为不耐地抬手给拢回去。发丝柔顺,没过一会又掉下来,钟景看着她反复这么折腾了几次,终于起身取来了她梳妆台上的发绳。
他立在她身后,手指慢悠悠拢过她所有的头发,细致地将额角耳畔散落的碎发都顺好,最后熟练地将手腕上的发绳套上去,缠绕几圈。
钟景有过一段天天给她扎头发的经历,而且那经历还不算短。这些动作就像是肌肉记忆一样,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以前除了单马尾,双马尾、小麻花辫什么的,也都给她扎过。为了讨她开心,还从网上学了那种公主盘发,不过……那次好像是以失败而告终了。印象中,还把钟敏的头发绕了个死结出来,迫不得已,她只能剪掉了那一小撮头发。
钟景松开了手,钟敏仰起脑袋看他:“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毕竟他已经许久没再这样给她扎过头发了。
“怎么会,这不是很简单吗?”钟景笑了笑,拇指蹭了蹭她的鼻子。
钟敏看着他,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指,慢慢下移,在她的嘴唇上稍作停留。她轻轻地吻了吻他的指尖,柔嫩的唇瓣轻轻摩挲几下,然后又继续拉扯着他的手,迫使他弯下腰。
钟景一只手撑在了她的椅背上,他低下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身影,看到自己那近在咫尺的脸庞。
钟敏抬手反扣住他的后脑,压着他更低一分。钟景垂着眼,嘴唇擦过她的鼻尖,最后覆在她的唇上,柔软地交织在一起。
妹妹的学习速度很快,亲吻时已经能掌控好呼吸的节奏,交错吸吮,一下贴紧,又一下放松。舌尖浅浅地探,从他舌头的边缘划过,像欲拒还迎的撩拨,让人彷徨,不自觉沉沦。
从钟景的角度,很轻易能看见她衣领下的风光。
一件普通的轻薄短袖,衣领微张,两条锁骨痕迹清晰地露出来。再往下,是两团凸起的软肉,包裹在杏色的文胸之中,挤压出一条阴影沟痕。右乳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文胸包不住,极为刺眼地点在那一片雪白的皮肤上。
事实上,钟景早已见过她的身体,而且不是一次,是好几次。营养给的足,发育自然也不会差,少女的身躯已经隐隐约约透露出成熟果实的香气。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