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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松第二天起的特别早,也许是惊吓过度,他晚上睡得特别很不好,一直在梦梦醒醒。早晨五点又被噩梦惊醒,索性直接起床。他早早来到办公室,仔细看了看卷宗的位置,发现好像与昨晚放的位置不太一样,“是记忆错乱还是大白天的玩灵异?”陈启松没好气的吐槽一句,给自己倒了杯水,又开始研究起案情。
刘佑宁和李苑滢前后脚办公室,看着端坐在办公桌前的陈启松,两人甚吃惊。在他们记忆里,杨庆从来不是早到的主,他可以晚上加班加到十点,但从来不会早晨八点之前到,妥妥的晚睡晚起型。这也是领导管理的松,没有采用私企的管理模式,否则他被辞退一百次都不够。这么说也太绝对,杨庆好像更适合996的作息规律。
两人主动给陈启松打了个招呼,陈启松的思绪完全在卷宗上,这是他第五遍阅读吴大勇的讯问笔录。即便如此,陈启松也没有在讯问笔录中发现疑点,吴大勇从第一次供述开始,都如实供述了犯罪事实,此后在警方的供述一直稳定,岁细节部分与其他证据有一定的出入,考虑到人的记性自我保护性,供述次数越多就内容就会越保护自己,开始辩解被害人有过错,这是人在死亡恐惧下的自我保护机制,不应苛责,但如此稳定的认罪态度为何到了检察院开始翻供?
陈启松决定先找吴大勇过来问问,吴大勇亲口说的未必是事实,但不对他进行询问,全靠自己猜测,内容可能和现实谬以千里。
“小李,你待会和这个吴大勇联系一下,就说他的案件有些问题必须要问他,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能过来一趟?”陈启松看完讯问笔录后,朝套间外的李苑滢吩咐道。
“好。”按理说联系当事人这种事应是书记员的工作,陈启松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他抬头看见了李苑滢,见喊她帮忙联系。虽极其不情愿,李苑滢还是根据申诉状上的联系方式拨通了吴大勇的电话。
三分钟后,挂断电话的李苑滢向陈启松说道“杨主任,吴大勇说他下午就可以过来,您看下午可有时间?”
“行,那就下午。”陈启松已经在笔记本写下了需要问的问题。
——
“你先说一下杀她的过程。”蔡正辉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苏临渊,苏临渊摇了摇头,他不喜欢烟草的味道。见苏临渊不抽,蔡正辉将烟递到自己嘴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火柴,抽出一支,划拉一下,点燃了香烟。香烟入口,吐出一口烟气,一阵舒适。
唐警官送完餐具后,拿了一沓纸、一支笔走了进来,在桌子前坐下,低头在桌上写了约两分钟后,对蔡正辉说道“蔡队,我这都准备好了。”
蔡正辉吸烟吸得很快,这还没三分钟,一份烟已经到底了,他将烟头按在地上掐灭,直视苏临渊问道“从早晨开始讲。”
有了对袁万廷讯问的经验,苏临渊对蔡正辉问话的内容一定都不奇怪,这种案件都会先让凶手先完整的将杀人经过陈述一遍,警方如果有疑问,会补充提问。预料到蔡正辉会提出何种问题,不代表他会回答。他决定先根据已获得的信息先编造一个故事,他相信只要情节与事实不符,蔡正辉一定会提醒他的,他祈祷以“当时太紧张”的借口能免受皮肉之苦。
“大概十天前,那天早晨我闲着无聊就到隔壁村溜达,大概到十点多,我觉得无聊,也没见到几个人,就准备换个地方溜达,溜达的时候看到了耿小妹,我看四周无人,我又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就想非礼她,可是她不从啊,我就很气,气着气着就弄死了她。”按照“事实清楚”的标准,上述供述完全不符合标准,一则没有供述具体的犯罪地点,二则没有供述到底是使用何种手段弄死的耿小妹,三是隔壁村是哪个村。
听到供述内容的蔡正辉点了点头,“嗯,你小子现在的认罪态度还可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早点说也不需要受这么多得罪啊。但是吧,你这供述细节还不够,你再好好想想,是在什么地方将耿小妹弄死的?不要太急,等我们唐警官记好了你再说。”记笔录是一件苦差事,特别是手写,不仅需要速度,还不能犯错,否则改的太多,会让笔录模糊不清,又需要重新抄写。
见蔡正辉点了点头,苏临渊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猜对了,案发地点果然不是在他所在的村子,下一步就是具体确定作案地点。苏临渊内心继续分析着“蔡正辉一直说的是村子,说明吴大勇住的地方不是城区而是在农村,既然是在农村,杀人现场又不在村子里,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山区,二是田地。当然不排除沙漠、荒地、草原、大平原这种情形,他决定先不考虑这些极端的可能性。”
苏临渊意识到蔡正辉问的是“从那天早晨开始说”,说明死者死亡时间是在白天。如果作案地点是在田野,总会有那么几个在田里耕作的人,吴大勇本人肯定也没这种胆量;就算吴大勇有这个胆量,极有可能当天就被抓。反之,如果是在林间,先不说有没有人了,就说被害人的呼救声也有可能被人误以为是山风。“总之,现在第一线索指向山区,不管了,先猜一个吧,不对再说。”
只停顿了三四秒,抱着挨打的决心,苏临渊说道“就是村头的那座山上啊,具体位置我也讲不出来,反正周围都有树。”
“你说哪个山没有树啊?老吴,我发现你有点不老实哎。”蔡正辉对唐警官挥了挥手,说“这句话不用记,他讲的不清不楚的,记了也没用,等他完全想起来再记”。听到蔡正辉吩咐的唐警官停下手中的笔,略带同情的看着苏临渊,苏临渊从唐警官眼神中看到了怜悯,他知道要是不赶快找个理由,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揍。
“蔡警官,你可别这么说,我是真不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我都老实讲我有罪了,怎么可能还会隐瞒这种事情啊,你也知道我们农村不像城里,各个地方都有标识。”苏临渊做出委屈状,眼神充满了乞求。本已站起身的蔡正辉听到这句话又重新坐了下去,他认可了苏临渊的辩解,他一个在农村扎根过十年的人对农村的情况确实有点认识,农村都有未被统计在案的违章建筑,更别说山林了。当地人也只能称个大概方位,像城里具体到几栋几楼几号是完全不可能的。
“是不是有片茶场啊?”蔡正辉采信了苏临渊的辩解,见苏临渊确实不知道案发地点叫什么名字,便提醒道。“对对,是有片茶场,我就是在茶场里将她给杀了的。”苏临渊及时领会了蔡正辉的意图,赶忙接话道。
“再说说你又是怎么把她给杀了的?”苏临渊觉得蔡正辉这话问的就有失水准了,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是掐死的,至于是用手掐还是用裤腰带勒死,可能还需要套个话,但回答掐死肯定是不会有错的。“从刚才的回答看,这明显是一起激情杀人,吴大勇在外面晃悠不可能随身携带凶器,被害人又是女性,完全有能力直接将她掐死。”苏临渊完全没有考虑女性带有凶器比如镰刀的可能性,这其实是他的思维误区,在他的认知里,女性只会干一些比如采茶叶、种菜之类的轻体力活,幸运的是苏临渊的无知反而减少了他的推理程序。苏临渊还有一个顾虑,虽然掐死的概率很大,但不能排除极小概率的可能性——耿小妹是被石头砸死的——案发现场有石头。
“用手掐的,用两只手掐的,开始的时候我没想着把她掐死,但是她反抗,还用手打我,我就使了劲,用两只手掐她。我当时的意识是模糊的,根本不知道掐了多久,等到我清醒过来,她已经一动不动了,我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我知道她肯定是死了。我当时吓死了,就开始往回跑。那几天我一直心惊胆战的,生怕被你们查到。”苏临渊依旧选择了概率更大的掐死,确定杀人方法后,他一口气编完掐死耿小妹的过程。
“你为什么要把她掐死?”苏临渊刚才说的有点快,蔡正辉等了两分钟,待唐警官记好笔录后,继续问道。蔡正辉的问题让苏临渊意识到他又猜对了,“这个案件不会是根据我编的内容设定的杀人方式吧?要是这样就太扯淡了。”
“因为她不配合我,我一来生气,二来也怕她报警。她要是报警,我这辈子就毁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着把她掐死算了,一了百了。”编细节比大致经过更难,细节稍有偏差就会答错,苏临渊庆幸的是也许蔡正辉已经对长期的审讯不耐烦了,也许急着邀功。如果他要是真说得不对,蔡正辉这个老匹夫绝对会适时提醒,就像刚才他没有说对凶杀现场一样。
“你有没有和她发生性关系?”苏临渊没想到蔡正辉会问这个问题,按照他刚才回答,吴大勇肯定是没有和耿小妹发生关系。“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是确认还是质疑?”苏临渊摸不准,他选择稳妥的回答“应该是没有,我记不清了,当时很混乱,我就记得掐死了她。”
“确定没有?你再好好想想?”苏临渊事后回忆,他在整个讯问过程中有两件事让他庆幸,一是讯问他的人是蔡正辉,要是换成了宋林辉,他肯定又要脱层皮;二是当时科技不发达,用的是手写,只要他回答的问题是对的,蔡正辉都会停顿一下让唐警官写好后再问。但这次苏临渊回答后,蔡正辉直接追问,这就让苏临渊心里有底了,他的回答不正确。
“我刚好好想了想,确实是发生了性关系,是掐死她后搞得,我想着反正也弄死了,不弄也是浪费,就脱了裤子弄了一下。”苏临渊知道警方根本不可能判断出他是杀人前还是杀人后发生的关系,因为时间太近了,用最先进的仪器都不可能检测出来。之所以如此回答,只是为了让时间线逻辑自洽。
最近一个月,苏临渊也看了一些法律有关的书籍,大致对强奸罪有皮毛的了解,在实施强奸行为过程中将人掐死,构成强奸罪致人死亡,属于强奸罪加重情节,有活的机会。如果是死后发生关系,构成强奸罪加故意毁坏尸体罪,两个罪加起来等于必死无疑。唐警官已经将苏临渊回答的内容写在纸上,现在重新更改时间线,容易被认定为不如实供述。苏临渊对此也无所谓,大不小在游戏中死了后重新开启。
蔡正辉对苏临渊的回答不置可否,现有的技术确实检测不出来发生关系到底在死亡前还是死亡后。提取的精液是在耿小妹身上,说明杀害之后发生关系可能性更大。犯罪心理学对此也稍有研究,男性强奸女性本就是一种征服心理,在女性体内完成,是征服的一种表现,能获得精神的极大满足。反之,如果女性已经死亡,基于对死亡的恐惧,男性并不愿意将自己的子孙遗留在女性体内。女性会将阴魂锁在子孙后代上,让子子孙孙永生不得好生。从科学角度看,这是一种迷信,但犯了罪心里虚的人,有几个又不迷信?
待唐警官写好后,蔡正辉将笔录拿过来看了一遍,觉得问题问的差不多了,让唐警官将笔录给苏临渊核对。苏临渊拿到笔录后很仔细的阅读了一遍笔录,争取将笔录的内容记在心里。警方不可能只问一次话,后面还会断断续续找他做笔录以询问更细的细节,他必须在短暂的时间里将整个案件过程编的符合逻辑。
苏临渊看完后要了一支笔在笔录上签字,他发现写字时手很别扭,就像根本没有练过字一样。他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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