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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我第三次拿起手机查看时间,屏幕亮光在黑漆漆的宿舍里刺得我眼睛发疼——凌晨两点十七分,我正躺在床上数天花板上的裂缝,仿佛它们是某种能解读我命运的天书。
距离我和妈妈的那场“史诗级”争吵已经过去十四个小时,但那些话语仍在我脑海里打转,就像明明已经听腻却总是莫名出现在脑海里的网络神曲。
“你必须辞掉那份工作,否则我就——”
我叹了口气,把脸埋进枕头里。宿舍里,王子豪的鼾声已经进入了“交响乐”阶段,只有我,躺在黑暗中,像个青春偶像剧里的纠结男主角。
手机屏幕又亮了,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起它——结果只是学校APP提醒我明天有早八的课。
好吧,谢谢提醒,仿佛我能睡着似的!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又忍不住拿回来检查。
不得不承认,我在等妈妈的消息,哪怕是一条“记得吃早饭”的唠叨也好。
十八年来,这是我们第一次这样冷战。
以前就算吵架,通常十分钟后她就会敲我房门,递给我一盘削好的水果,默默表示和解。
但这次不同——我看到了她眼中前所未有的失望。
在“柳记者”的世界观里,“猫耳咖啡厅”大概和“黑社会窝点”差不多危险。
她无法理解,对我而言,“喵の物语”不只是一份打工,而是我的“秘密基地”。
在那里,我可以暂时卸下“优等生”的沉重盔甲,成为一个会开玩笑、偶尔犯傻的普通大学生——虽然要戴着猫耳朵,但嘿,至少是我自己选择的猫耳朵!
窗外,月亮像挂在天空的大饼,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想到明天还要早起上课,我闭上眼睛,开始数绵羊——一只、两只、第三只绵羊突然变成了妈妈的脸……好吧,看来今晚注定无眠了。
“夜见,地球呼叫夜见!你今天是灵魂出窍了吗?这已经是第三次把杯子放错位置了。”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在把草莓奶昔递给那位点了黑咖啡的留胡子大叔。
他瞥了一眼粉色饮料,又看了看我头上的猫耳,表情充满了“我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的疑问。
“超级抱歉!马上给您换正确的!”我一边道歉一边转身,却撞上了在我身后发出提醒的“月野星华”——也就是林小月。
她手中的托盘危险地晃动,上面的饮料如同坐上了过山车,但奇迹般地没有倒下。
大概是老天爷今天决定只让我出一半的丑。
“哇哦,今天的‘夜见遥’是灾难体质附身吗?”小月微笑着调侃,但眼神中带着关切,“你的黑眼圈都能和国宝熊猫媲美了,昨晚通宵打游戏了?”
我摇摇头,想找个借口,但最终只是耸了耸肩。
这两天我的状态就像一部没电的手机,表面上还能运行,但随时可能黑屏。
动漫更新了都不想看,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世界末日级的反常。
休息时间,小月硬拉着我跑到后门的小阳台上“透气”(其实就是她的八卦时间)。
一月的冷风凉飕飕的,吹散了我脑中的一些迷雾。
她递给我一瓶水,靠在栏杆上,一脸“我等着你开口”的表情。
“怎么,打算给我做心理咨询?收费标准是?”我试图用玩笑掩饰情绪。
“第一次免费,”她笑着回应,然后认真起来,“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你这两天像是被人偷走了灵魂。”
我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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