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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寿景真人倒拎着一只死狗,从荆王寝殿里出来。那狗满身画了符咒,脖颈一个血孔,但已不滴血了。
这白狗换荆王的诡计只有他们四人知道。寿景真人将狗尸扔在狗棚地上,荆王大骇,道:“若非道长神计,孤岂不是遭了毒手么!”
寿景真人谢过荆王,说道:“依贫道看,这是食血鬼的手笔。这种鬼物长着长长指甲,仿佛猫爪。害人时将那指甲在人脖颈上戳一个洞,去吸他的精血。原本要吸成干尸才作罢,但它尝到血味并非人血,便没将这条狗吸干。”
荆王面色惨白,道:“那她今夜又要来么?”寿景真人抚须道:“然也。委屈殿下在这里多住一夜。”
荆王生来锦衣玉食,还是头一回睡狗棚这种阴湿的地方。一觉醒来只觉头昏脑涨、腰酸背痛。他面有难色,道:“道长可还有些别的法门?”
这时芙蓉闻到同类血味,冲着那白狗尸体汪汪直叫。寿景真人摇摇头,指着芙蓉说:“猫狗最能看见鬼秽之物,这小狗想必是闻到鬼气了。”荆王对那寿景真人愈发崇敬,当即许下金银法器,都给那寿景真人。
荆王走后,寿景真人蹲在地上,将那白狗尸身翻来覆去地查看。江游世小声道:“难不成真有鬼么?”
薄约道:“这就是个石子打的。”
寿景真人虽然年迈,耳朵却不聋,愤然说道:“石头如何能打出一个洞来?这分明是鬼爪所刺。”薄约照地上捡了颗石头,在手上抛来抛去,笑道:“石头能不能打穿皮肤,道长试试便知。”
那寿景真人摸不清他底细,瞪着那只大眼,敢怒而不敢言。江游世见怪不怪,将薄约拉着走了。
眼下他们算是荆王近卫。荆王白天没那么怕死,便不需要他两人时刻守着。薄约照例要到城里逛逛,江游世自然是跟着去的。才刚走出府外,只听官道上传来争执拉扯的声音。江游世赶过去,两个王府卫兵正赶着一个挑担的老儿,斥道:“去,去,摆摊摆到哪儿来了!”
那老儿长得精瘦,力气却很大。他一手拽着扁担,愣是没教两个卫兵夺去。那卫兵很知道怎么对付这些刁民。一松手,挑担的老儿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挑着的桶也翻了。地上一片湿湿白白,是桶里豆腐脑洒了一半。
江游世上前拦道:“作甚么欺负一个老人家,好生地说了不就是么?”
那守门卫兵啧道:“这老儿不听,教我有什么办法。他在门口闹事,我一个月的值钱都没有了。”
江游世道:“那也没有推推搡搡的道理。凭你这身板,将他抬也抬得到外边去。”说着去扶那老头。
那老头瞧见他从府里出来,认定江游世也是卫兵一伙,将手牢牢背着道:“不要你扶,你快滚罢!”
江游世果然不碰他了,老头便掏了一个木勺,要把没弄脏的豆腐块擓回桶里。那卫兵忽然照准他背心一推,老头便扑在地上,豆腐脑再要不得了。那老头哇哇大哭,脸上、身上又白又黑,全是泥糊糊的豆腐脑。两个侍卫放声大笑起来。
那老儿咽不下这口气,干脆照地上一躺,撒泼道:“荆王府要人命啦!荆王府要人命啦!我况老三活八十岁,要给荆王府的人打死啦!”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齐齐变色。两个卫兵将佩刀铮然出鞘,道:“凭你这一句污蔑,就该拉去斩首!”
江游世倒吸一口凉气,捂住那况老三的嘴,道:“老人家,你且别着急。洒了的这一桶豆腐花值多少钱,我全数买了。”况老三眯着眼睛审他半天,伸出五根手指头,在空中摇了摇。
江游世昨儿才见过这个手势,顿时提心吊胆,真怕这半桶豆腐花要卖得个花魁的价钱。况老三看他迟疑,道:“五百文。”
五百文买桶豆腐花,其实也是天价。但江游世反倒松一口气,拣了碎银子递给况老三。况老三将那木桶递给他,道:“吃罢。”
饶是洒了一半,剩下半桶豆腐花仍有快十斤重。江游世拎在手上为难不已,道:“这一时半会的怎么吃得完?”况老三道:“吃完了我好提着桶回去,你看着办罢!”
江游世将豆腐花放到地上,自己一溜烟跑进府里。过不多时,他领着宁达并一队晨训的侍卫来了。府里侍卫一队二十人,他们又正是练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剩的半桶豆腐花还不够他们分的。江游世从那队里拎出来一个人,道:“没有你的份。”正是昨天踹薄约的那一个。他又对守门两个侍卫笑道:“也没有你们二个的。倘若你们发誓保证,以后再不欺侮百姓了,倒可以分你们一碗。”
府里侍卫早见多了花天酒地的阵仗,当然不会为一口豆腐脑赌咒发誓。虽然如此,半桶豆腐脑还是嫌少了些。江游世又摸出一两银子,交给况老三道:“剩下一桶没洒的,我也买了。你衣服都给弄脏啦,再去市集也不好卖。”
那些个侍卫端着碗,险将豆腐脑喷出来:“这一桶豆腐脑怎地值一两银子?你可不要被他讹了钱去。”况老三横他一眼,甚么也没说。那侍卫又道:“殿下吃一碗鸡蓉鱼羹的豆腐脑,倒是比这一桶还贵些。”
宁达连忙喝道:“住口,你也不要命了!”那侍卫缩缩脖子,不说话了。
两桶豆腐脑都给吃得干干净净,宁达又领那一队侍卫回去操练。况老三收拾了碗勺,对江游世一抬下巴,道:“你替我挑着桶回去。”
两个守门的卫兵乐道:“你救他一命,他可不领你的情。这些个贱民惯会蹬鼻子上脸。”江游世犹疑一阵,看那况老三苍老瘦弱,还是提他拎起桶来。他想起来原本要和师父上街去玩,哀哀看了薄约一眼。薄约顿时失笑,道:“走罢,师父陪你去。”
江游世年轻,又有内功,不需用扁担挑着走。一手拎一个木桶也能健步如飞。但那况老三步履蹒跚,一步三晃,走得却很慢。江游世好意道:“况老伯,你坐在桶里,我提着你走,你也能省点儿力气。”况老三怒道:“你不过嫌我无用,走得慢,误你事了。我况老三活这么久,还没有人敢这样折辱我。”
江游世忙道:“没有,没有。”便不再劝了。这时已经日上中天,虽说天气尚不算热,阳光却眩目得很。行人、小贩都各自找了背阴的地方歇息。道上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一行人慢慢地走。薄约好半天没出声,这时忽然笑道:“况老三,昨天晚上荆王没死。你的石子儿只打死一条狗。”
况老三脚步一顿,装作没有听见,走得却快了许多。薄约又说:“夜里行刺,再赶回家里磨浆煮浆。想必你轻功不错,还能再走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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