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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时间被他俩睡了过去,季庭屿醒过来时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他和贺灼说当年自己在这里住时吃过两个阿嬷给的野菜馍馍,那味道到现在还记得。
没想到中午时还真被贺灼找到了会做野菜馍馍的店。
他给店家交了些钱,自己进去后厨学着做。
所谓野菜就是当地一种地菜,锯齿状有绒毛,焯完水后能闻到苦味,但和剁碎的五花肉拌在一起再和上猪油,滋味瞬间攀升几个等级,油亮亮香喷喷的,有股独特的风味。
季庭屿一连吃了七八个,这辈子都没这么撑过,吃完了往躺椅上一摊昏昏欲睡地消食,尾巴还钻出来一甩一甩,真真是只放懒的猫。
贺灼看得直笑,忍不住撸他尾巴玩。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好养,几个馍馍就喂饱了。”
季庭屿用尾巴给他比了个心拍过去。
“以前没人惯着我,给什么都不挑呗。”
“现在呢?”
他一幅“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话来”的模样,看得季庭屿赶紧爬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特别狗腿:“现在有我哥惯着,谢谢我哥。”
旅店附近有家不算大的马场,私人的,给钱就能进去跑两圈,有时还会办赛马比赛。
季庭屿今天腿脚不便不能跑,就在马场里喂了几匹小马驹。
火山城除了漫山遍野的蓝色琼花,最大的特色就是城内的南北温差。
靠近火山的南侧气温高,一年四季都是酷暑,要穿半袖。
而靠近尼威尔的北侧则终年严寒,大雪不断,而且这里有一片常年都冻不结实的湖,只湖面上薄薄一层透蓝色的冰,冰面上不能站人却能行船。
最好是尖头小船,两个人用桨划,先把贴近岸边的冰面凿破,小船放进去,一点一点破开冰面,变成一根根晶莹剔透的冰晶堆在小船两侧,堆得多了稍一动桨就能听到冰块互相撞击的声音,清脆空灵。
要是有直升机从上往下看,小船就像一只巨型的笔尖,挑破镜面上的冰膜,慢慢向深处推进。
季庭屿很喜欢在这儿划船,空旷的山谷,冰蓝色的湖面,鼻腔里满是冷空气的寒凉味,耳边响起稀里哗啦的推冰声,让人身心都放松下来,仿佛抽离俗世之外。
滑到湖中央时他们就不动了,收起桨往船上一躺,慢慢等落日。
贺灼仰躺着,季庭屿枕在他一条手臂上,随手从船下捞出一根细长细长的冰,拿在手里冰冰凉,没一会儿手就冻红了。
“上次来的时候在这玩过吗?”
“没,当时穷困潦倒,哪有功夫玩。”
“那这就是只有我们来过的地方了。”贺灼举起手机给他们拍了张合照。
快门按下的同一秒,夕阳落了,天上飘起几朵雪花,远山上的一整片乌云忽然撕裂开来,如同被刺穿一般从云层的缝隙中射出几道橘红色的霞光,未被挤破的冰面上就倒映出一片金色的天空,季庭屿将手伸到水下,仿佛掬起一片云。
贺灼示意他向山上看,季庭屿这才发现那道乌云撕裂的地方,长着弥山亘野的蓝色琼花,从不见天日的雾霭中钻脱出来,沐浴在独属于它们的夕阳之下。
“好美啊……”猫咪屏息凝神,呆呆地望着远山。
孤寂的山谷中没有一丝响动,耳边只有他和贺灼的两道心跳,就像这天地之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贺灼捏住他一缕发丝,捋到耳后,低头吻在猫咪的耳坠上:“琼花的乌云散了,你的乌云什么时候散去呢?”
季庭屿轻声笑了,转过头来和他额头相抵:“我觉得快了。”
那天晚上回去,季庭屿睡了这一个月来第一个整觉,虽然只有五个小时,凌晨三点就醒了,但脑袋比以前清醒不少。
被子里暖烘烘的,盖得严实,只有鼻子以上露在外面,周身充斥着贺灼的信息素味道。
怎么这么浓?易感期了吗?
他觉出反常,撑起身子去找人,却看到对方一只手杵着脑袋侧躺在自己旁边,安静地望着自己,眼睛很亮,一点不像刚被吵醒时的朦胧。
“你……一晚没睡?”猫咪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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