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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重回正文完结后
贺灼自从那晚求婚后就再没动静,好像全然忘了这档子事,季庭屿也没有过多询问。
例如:婚期定在几月?是大办还是小办?回国还是就在尼威尔?他没有过问一句。因为他脑海中有关婚礼和新婚夜的记忆,实在是不美丽。
随着时间流逝,前世的记忆在他脑中愈发清晰,不再像一帧一帧播放过去的电影画面般有股事不关己的抽离感,而是真实到他能切身地体会当时的绝望和苦痛。
即便在贺灼怀里,他也无法安睡。
整夜的失眠已是常态,闭上眼就是无数个不断细化的片段在脑中堆叠交缠。
他惊叫着醒过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要与贺灼那双心疼的眼睛对视良久才能反应过来噩梦已经散去。
他一言不发,贺灼也不会说很多安慰人的话,他们都知道那没有任何用处,只会反复强化那些记忆。
季庭屿有时也会没话找话,即便在贺灼面前,他也不想总是展露自己软弱的一面:“罗莎琳说总熬夜会变老的,你说我要是不到三十岁就长鱼尾纹怎么办?”
贺灼笑不出来,只是无声地凝望他,眼睛湿漉漉的,抬起手在他胸前敲两下:“当当当。”
猫咪失笑:“你干嘛啊?”
贺灼:“敲破你的外壳,让你来我怀里。”
季庭屿做噩梦时都没哭,却会因为这一句话湿透眼眶。
他捏紧手心,很慢很慢地卧到贺灼胸前。
每被噩梦惊醒一次,他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就会加重一些,连感知到身边有人都会不自在,和他拥抱都小心翼翼。
不是没看过心理医生。
贺灼帮他组建了世界顶尖的心理医疗团队,尽量采用比较温和的手段治疗,但或许是季庭屿的伤疤太过顽固,医生们再三保证的办法对他用处都不大,还险些砸了人家的招牌,最后只能释然,将一切都交给时间。
“没关系小咪,总会好的,我们有很多很多的时间,足够和它抗衡。”贺灼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低沉又坚定,让小猫不自觉收拢起戒备状态下直立的耳尖。
他沮丧地在人胸前蹭一蹭,抓过贺灼的手掌,挡在自己眼睛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以前可喜欢在这种大雪天里和你窝在被窝里呼呼大睡,一想就特别幸福,可我现在一想起要睡觉就害怕……”
贺灼的呼吸明显凝滞了一秒。
“是怕我还是——”
“怕做梦怕做梦!”季庭屿一连说了两遍,仰头用耳朵在他下巴上蹭了一下,“怎么还这么多愁善感呢,我要是怕你干嘛还抱你啊,胆小鬼。”
贺灼嗯一声,将被子拉高盖住他的耳朵。
于是季庭屿的天地就缩小成这个狭窄而暖烘烘的空间,周身都是温热舒服的,鼻尖充斥着伴侣信息素的味道,还有一条毛量丰富的大狼尾巴悄悄钻出来盖住他的脸。
“我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明天就出发。”
“嗯?又要私奔吗,去哪儿啊?远吗?远的话给我……给我……”
他眼皮子打架,晕晕乎乎地回话,给我什么都没说完就睡了过去,还紧紧抱着大狼尾巴。
贺灼静静望着他,末了在他额头印了个吻。
“好梦,宝宝。”
昨晚依稀记得贺灼说要带他出去走走,季庭屿还以为是去山下或者雁回山,结果睁眼就看到了一片蓝天白云在眼前飘荡,鹅黄色的鸟嘴放大十好几倍逐渐靠近,眼见着就要朝自己脸上叼。
“我靠!”季庭屿猛地坐起来,条件反射地出拳要给那鸟揍晕。结果送出去的拳头被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握住,险些命丧猫爪的海鸥叼起贺灼手里的面包块转头就跑。
季庭屿疑惑地看看四周,发现自己在游轮上,又扭头看向正抱着自己的贺灼,对方正好整以暇地瞧他:“舍得醒了。”
“我他妈还以为我被人绑了。”季庭屿抓着头发震惊道。
“也可以这么说,天不亮我就把你偷出来了,只给罗莎琳留了纸条,她够聪明的话应该会帮我们掩护几天。”
“几天?这算是补给我俩的蜜月吗?”
“嗯哼。”贺灼扶他站起来,到栏杆边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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