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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的温度烫得吓人,司机见状,直接转向把车开去了医院。
祁放倚在周越恒怀里,两人的身体紧靠着,车内闷沉,周越恒开了条窗缝,祁放被声音惊动,打起精神抬头看了周越恒一眼,眼中泛红的血丝向周越恒无声诉说他糟糕的情况。
祁放的手臂搭在周越恒身上,掌心压着他的大腿,清醒时猛然间意识到什么,祁放抽回手,身体往后退了退,但又好似不舍得退开太远,单侧身体依旧紧挨着。
他的呼吸比平时更粗重一些,在狭小的空间中更为明显,周越恒看着他拘谨的小动作,不免觉得好笑。
“休息一会儿。”周越恒说。
“有水,小祁要不要喝一口?”前座的司机搭了句话,往后递了瓶水。
祁放摇摇头,闭着眼说:“不用。”
听到他勉强的声音,周越恒拧了拧眉,伸手接了水瓶将瓶盖拧开,清脆的一声响引得祁放再度睁开眼。
“喝一口。”周越恒道。
祁放顺从地接过去,抿了一点润湿喉咙。
到达医院后,司机下车安顿好周越恒就要去搀扶祁放,祁放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可以。
结果一查体温,人已经烧到了39°,都快烧成肺炎了,在安排下住进病房吊上吊针,张霖笑道:“这才多久,咱们又见面了。”
祁放不想说话,眸光看着输液管内下坠的液体,视线转了一圈,又落在旁侧的周越恒身上。
“要留院观察吗?”周越恒问。
“看晚上的情况吧,退烧了就能回去了。”
“嗯。”
张霖确认过祁放的情况,和周越恒打了个招呼离开,房间里霎时只剩下周越恒和祁放两人。
对上祁放的目光,周越恒低声道:“睡一觉吧。”
“哥,”祁放眨着眼,轻声问:“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难以解决的事情才叫麻烦。”周越恒并没有直接回答。
沉默一阵,忽地,祁放又喊了他一声。
“哥……”
“嗯?”
“你能陪陪我吗?”
疲惫感夺走了祁放身上的精气神,他微微眯着眼,脸上发热的潮红还没有散去,嘴唇又泛着病态的白。
周越恒犹豫两秒没作声,祁放缩进被子里的胳膊突然往外挪了挪,无声中扯住周越恒的外套衣角。
轻微的力道由下方传来,周越恒低头看了看,瞥见祁放攥紧的指尖。
良久,周越恒应:“好。”
祁放闻言,短促地笑了声,又被勾出一声难耐的咳。
“休息吧。”周越恒说:“我在这儿陪你。”
祁放点了点头,下颌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上半张脸来,他刚开始还能强打精神,直到吊瓶中的液体在他体内产生效果,祁放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昏睡过去,但他的手一直没松开,周越恒微微一移,祁放就被他带得动一动。
强迫他松开一定会将人吵醒,周越恒坐在轮椅上,拿起置物架上的科普读物看了起来。
人被限制在一块地方的时候,总是很容易爆发出一种无聊的情绪,周越恒并不能被低龄的科普读本吸引注意,很快就失去了兴致。
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安睡的祁放身上。
祁放很安分,从入睡到熟睡,他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变化,略略粗重的呼吸沉稳绵长,相比两人上一次见面瘦下去不少,脸上的轮廓更分明了。
林盂私下里说祁放是一个具备“锋利感”的人,接触的时候看起来随和,但边界感很清晰,周越恒没有察觉到他身上的边界感,更没有察觉出他身上的锋利,林盂笑着打趣周越恒说,那一定是因为周越恒在祁放划定的界限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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