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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放再醒来时,夜色还没褪尽,他睁开眼,胸口沉甸甸的,呼吸有些艰难,但当他动了动身体舒展四肢,发闷的感觉好转不少。
四周昏暗,只留了一盏夜灯,他偏头看了看,窗外是茂密黑黢的树影,脑袋发沉,滋味并不好受,但很快,他意识回笼,想起昏迷前发生的状况,祁放登时如临棒击,他紧了紧手腕想起身,攥得狠了才惊觉手上不是空无一物。
祁放转头看向另一侧,一道人影坐在床前。
他陡然惊醒的动作仿似被周越恒察觉,周越恒紧跟着也动了动。
“哥——”
祁放嗓子很哑。
周越恒抽出手,疲惫地按了按侧额。
“对不起。”祁放从床上坐起,两人交握的手似乎抓了很长时间,周越恒陡然抽出,空气灌进指缝,祁放不适地握了握拳。
周越恒摘了眼镜,他没睡实,此刻已经清醒很多,望着祁放的眼沉静且无波澜,祁放摸不准他的心思。
“哥,”祁放哑然,他有满腹的话想说、想问,可面对周越恒,又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越恒像是看出他满腹为难,他突然抬手,用手背探了探祁放额头的温度,就这一个动作,激起了祁放开口的勇气,他握住周越恒悬在半空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像是抓准了风浪上的浮木,祁放倏地镇定下去。
“哥,你还生气吗?”
周越恒并未立刻作答,长久的沉默后,他反问:“你信任我吗?”
祁放愣了下,脱口便道:“我当然——”
“不,你不信任我。”周越恒的语调平静十足,他看着祁放,眼中的锐利叫祁放无所遁形。
“如果你信任我,认为我可以处理,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用自己涉险的方式,”周越恒道:“你怕我不作为,是吗?”
祁放一哽,说不出话来。
“你还想借此验证什么?你的重要性?”周越恒坐在轮椅上,明明比祁放矮上半头,气势却强压过去。
他问:“祁放,你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验证吗?”
祁放颤了颤,真实的缘由自然不可能脱口而出,但周越恒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确实有这层心思在……祁放心头升起巨大的惶恐,周越恒不是傻子,他甚至比大多数人精明得多,祁放此前裹在伪装的茧房,一层一层,那不仅是他的伪装,更是他自护的手段,周越恒却顺着他破开的口子直戳内里,叫祁放避无可避。
然后呢?是要推开他吗?
祁放不清楚,他看着周越恒,又不敢直视那冷然的视线。
“哥,我……”祁放佝偻下去,不知所措,他平生第一次察觉语言是如此贫瘠且有限,祁放活似盘旋的无脚鸟,筋疲力尽又找不到一处落点,处处是险象,他乘着风旋在空中,面临一场即将到达的风暴。
时间流逝并不被人察觉,不知过了多久,祁放听到周越恒叹了口气,紧接着,便有温热覆在了他眼前。
“哭什么。”周越恒问。
祁放眨眨眼,纤长的眼睫触过指节,他并不知道自己落泪。
眼泪从掌缝流到下颌,祁放一动不动。
他的失控是无声的。
“哥,”
周越恒抚着他的泪,感觉那湿濡烫得接不住,“嗯?”
“你别,”
“别什么?”
祁放抓紧他的尾指,低声说:“……别不要我。”
周越恒放下手,眼帘的遮挡挪开,祁放再度看见了周越恒的面容。
周越恒盯着他泛红的眼圈,道:“没说不要你。”
祁放顿了下,倾身张开双臂紧搂住周越恒,抱住他的一瞬,祁放终于有了安稳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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