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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小放来了再走吧。”陈姨放心不下,但扭头护士就进屋查看周越恒的情况了,王东拍拍她,道:“您可放宽心,一会儿祁放就能到,出不了事,况且还有专人照看着呢。”
陈姨想了想,也确实是,周越恒在自家医院,怎么可能会被疏漏。
等祁放赶到医院时,王东和陈姨已经离开了,他询问了病房后径直上楼,急躁的脚步在距离病房门几米远的位置又轻缓下去。
他压着脚步走到门口,缓缓打开门,病房内只有周越恒一人,他独自躺在床上,床尾的小落地灯发出柔和的光晕,祁放款步进入,反手将门轻轻扣合。
床上周越恒并没有被惊动的迹象。
祁放蹑步到了床边,垂首静静注视着周越恒,周越恒单手搭在腹部,另一只手正在输液,液体一滴一滴坠下,静默无声地流入周越恒的血管。
他摘了眼镜,冷峻的面容清晰,但哪怕睡熟了,看上去也并不放松,他微微蹙眉,不知道是疼痛作祟还是在郁结什么,唇部在灯光的映衬下透出一抹不正常的白。
祁放不敢发出声音,他默默看了许久才终于有了动作,倾身将周越恒胸口的被子掖好,祁放搬来椅子坐下。
窗户紧关着,并不透风,也隔绝了外界的声音,静谧的空间里,周越恒均匀的呼吸声成了祁放关注的唯一焦点。
白日里,周越恒自带三分气场,不怒自威,而此时的他又好似一盏易碎的瓷器,祁放甚至不敢大声呼吸,生怕将他扰动。
可哪怕祁放极尽小心,周越恒还是醒了。
他徐徐睁开眼时,祁放正注视着他,两人的目光撞了个正着,祁放愣了下,而后冲周越恒露出一抹笑来。
但周越恒并不吃这一套,他眸光冷淡,在那淡漠注目下,祁放脸上的笑容也慢慢隐退下去。
“哥,要喝水吗?”祁放低声询问。
周越恒偏头咳了声,摇摇头拒绝,他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些,祁放连忙去帮他垫高枕头,在贴近的一瞬,祁放骤然碰到周越恒的手,冰凉的温度引得他下意识攥住,周越恒却将手挣脱出来。
他看着祁放,英俊的面容夹着不愉的神色,沉声道:“我没问题,你回去吧。”
祁放却又将手紧贴上去为他取暖,摇摇头说:“哥,我今晚就在这儿陪你。”
室内的空调先前开着,但一热起来就闷,周越恒此前醒了一次,叫护士将空调关掉,此时凉意泛起来,露出的手自然也就冷了。
祁放却像一个暖炉,炙热的体温牢牢锁住周越恒的手,并不让他有再次挣开的机会。
周越恒看着暗光下的祁放,视线在他脸上游移。
由于没戴眼镜,令他眼神虚焦柔和了几分,目光并不骇人。
“哥,”祁放注视着他的眼,低声道:“我错了。”
周越恒沉默片刻,倏尔问:“你错哪儿了。”
“我不应该打他。”
周越恒闭了闭眼,显然并不认同。
祁放手指握紧了些,急切道:“哥,我会改的。”
他看着周越恒,说:“你别不理我。”
周越恒并不回应,祁放紧紧抓着他的手,像一道锁扣将两人扣合。
良久,待原先泛着凉意的手指已经生出暖意,周越恒终于开口,他淡声问:“我跟你提起过我和宁株的关系吗?”
听到他肯开口,祁放立即点头应答。
“那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周越恒看着祁放,质问:“你打人之前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个公众人物。”
拈酸吃醋,压不住脾气,还把周越恒先前的解释当做耳旁风。周越恒确实生气,恼的却不是王东猜测那一笔大出血。
祁放却神思一转,他比谁都清楚周越恒生气的缘由,无非是觉得他小肚鸡肠,意气用事,可他不清楚那缘由中有没有关于宁株的部分。
待听完周越恒的话,祁放已经辨出他话里的意味,一时之间,脸上的笑意根本抑制不住。
看见他的笑,周越恒未出口的话也堵在喉咙。
“很好笑?”他声调沉下去。
一阵憋闷,周越恒呼出一口浊气,转眼不再理会祁放,却骤然听见祁放压抑着兴奋的声音,问:“哥是在为我担心吗?”
作者有话说:
明天得搬家,没时间码字,休一天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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