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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隔着屏幕,和他傅二舅幽幽对视。
看着他傅二舅眼尾似有若无的笑意,就突然觉得他严肃正经、绅士禁欲的傅二舅,身上莫名多了一种名叫“道貌岸然”、别号“斯文禽兽”的气质。
顾渊十分想灵魂拷问他傅二舅,“让他一个大猛一在心爱的绝世小0面前,自己选一个姿势揍自己的屁股”这种夺尽好笋的念头,是怎么孕育出来的。
就真不怕他练出八块腹肌来以后,弄得他哭着叫爸爸?
哼!
他傅二舅肯定就是仗着他还没有八块腹肌,现在拿他完全没有办法,才敢这么狗!
顾渊恨恨地摸摸这一世的软肚皮,扯扯僵硬的嘴角,丝毫没有心理负担的、特别识时务地抛却“大猛一”的尊严,眼里盛上小勾子,一下一下勾着他傅二舅,黏黏糊糊地问:“老公,孩子还有别的出路吗?”
傅笙轻笑,慢悠悠地说:“圆圆,舅不想为难你。”
顾渊欲哭无泪,孩子已经难死了。
大猛一被绝世小0揍屁股已经是廉耻极限了,实在做不出自己揍自己的事儿来。
莫得办法,大猛一只能不要脸了。
顾渊深吸一口气,眨眨眼,朝着他傅二舅发送了一波wink,拖着长腔暧昧地说:“可是孩子的屁股会认主,现在只肯给老公揍,孩子自己揍也不行呢!所以,孩子就只能诚挚地请老公不必怜惜孩子,不要大意的用力为难孩子了呢!”
傅笙:“……”怎么就这么浪。
傅笙指尖勾着领带结,轻轻拽松了一点,低笑:“圆圆,你确定?”
顾渊作死地给傅笙猛抛媚眼,劲劲儿地说:“特别确定,老公尽管放开了来,孩子可以的!~”
这可真是不怕死。
他的小孩恐怕还不知道,他已经在脑子里把小孩摆弄出了不止十八种姿势了。
端量着屏幕里那个疯狂在他理智与道德底线上蹦迪的小孩,傅笙用力嘬了一口烟,把还剩半截的烟按在烟灰缸里,似笑非笑:“毕竟还是个孩子呢,舅还是要怜惜一下的。”
要命!
他傅二舅这表情……
顾渊本能地绷紧臀大肌,莫名有点不太妙的预感。
傅笙慢条斯理地捻着指腹,视线意味深长地在顾渊中三路上打了个转儿,不紧不慢地说:“圆圆实在做不到的话,可以来办公室找舅,让舅用舅喜欢的姿势,揍一揍圆圆认主的屁股,这事儿就翻篇儿了。”
他拒绝!
他不想屁股真开花,各种意义上的!
顾渊猛地摇头,夸张地捂着屁股贴到椅子靠背上:“小舅,孩子刚才突然灵光乍现,知道该用什么姿势认错了!!”
小怂包。
傅笙莞尔,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手机屏幕里的小孩:“说说看。”
顾渊从椅子上跳到地上,在书桌后的狭小空间里,极限做了一个华尔兹旋转,对着摄像头比了一个小心心:“小舅,孩子给你跳舞吧,国标,探戈,华尔兹,伦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孩子不会跳,小舅你只管点,点啥孩子跳啥。”
时近午夜。
白白嫩嫩的小孩,穿着黑色真丝睡袍。
要给他跳舞。
还让他自己点舞种,这是生怕他做个人。
傅笙克制着心底蠢蠢欲动的念头,盯着小孩被睡袍系带勾勒出来的细腰看了一瞬,十分艰难地想要做个人,奈何小孩偏偏依然不怕死地对着摄像头跟他浪:“顾圆圆,跳舞也不是不行。”
bingo!
顾渊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拉拉腰,手扳脚腕抬腿过头顶抻抻腿:“小舅点吧,孩子已经准备好了。”
傅笙:“……”
他怀疑他的小孩是故意的,但并没有证据。
傅笙不动声色地欣赏着他的小孩大长腿抬起又放下,意犹未尽地咂摸着在小孩抬腿的瞬间一闪而过的风景,不紧不慢地补充上刚才没说完的半句话:“得有特色才行。”
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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