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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是在问薛大夫吧。
他躬身回道:“薛大夫约一刻前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常喜觉得自己这话一说出口,空气就冷了好几分,他又偷偷抬眼瞧了下。
帝王随意披着一身紫袍,坐在榻上,玉带也没有扣上,领口微微散开,露出其下结实的胸口,甚至隐隐可见腰腹。
简直和寻常大相径庭。
反正常喜从来没见过这么随意的陛下,惯来陛下的衣裳从来都是整齐得连一丝褶皱都不见,一定是要一丝不苟的。
常喜的目光暗暗地往上移,忽地瞥见帝王突起的喉结旁,是明晃晃的一道抓痕,再往上移,那惯来冷淡的薄唇,破了好几道小口子。
而眉目间,含着不渝。
一股子像是欲求不满的意味。
常喜蓦地懵了下,看薛大夫那样子,眼下浓浓的青黑,像是折腾了一晚上,这陛下还不满足吗?
上方又传来声音:“她什么话都没说?一言未留就离开了?”
常喜心中咯噔一下,陛下这是不让放人离开的意思?那他随便放了薛大夫离开,就是惹了陛下的不悦。
但他心里又觉得实在冤枉。
陛下也没交代这绝不能放薛大夫走,而且他也看出来了,薛大夫就是陛下心尖上的人,自从人和离之后,恨不得在人家住下。薛大夫要走,他定然也不能拦啊。
“……是。”常喜诺诺道。
殷胥眉目沉下,薄唇微敛。
常喜心道,这绝对是不想放人走。
殷胥垂目望着茶汤,唇角渐渐压平,蓦地又忆起昨夜。
夜深酒重,红绡帐下,她哭得眼睛都红了,一边唤着他的名字,一边低声哀求着,明眸饱含水意,神情是少见的可怜。
那般缠绵之后,她竟这么走了。
竟一言未留地走了。
殷胥握着杯盏,缓缓收紧,心中头一回生出了一丝不敢置信。
常喜心里咋舌,陛下折腾了人一晚,晨起还不肯放薛大夫走,还要再折腾,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一点?薛大夫瞧着挺柔柔弱弱的,也未必受得了啊。
当然,这话常喜绝不敢出口。
常喜只试探着道:“那奴才现在把薛大夫再传唤回来?”
殷胥顿住,半晌道:“不必了。”
他是有些话想同她说。
只是一晨起,根本不见了人的踪影。
殷胥眉目轻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是昨夜还不够?分明哭得那么可怜,又是声声哀求,可一醒就连忙跑了?
殷胥放下茶盏,略抬了抬手,常喜顺意地要退下之时,殷胥端起残酒,放在鼻下略嗅了嗅,又唤住常喜。
“将这酒交予太医院,查查里面究竟放了何许药材,有何效用。”
常喜有些疑惑地接过,这酒送到陛下这里之前都是经过太医之手,又有人试喝过的,怎么突然又要查?
但常喜自然也不多问,只躬身接过,交予了小太监,又低声嘱咐了一番,而后躬身退了出去。
日头清浅地浮动下来,映照在殿内,黑漆长案之上纹路流转,微黄茶汤轻漾,窗外的树梢挂着积雪,在暖意都融化。
殷胥饮尽杯中的茶后,端着空盏思索了半晌,而后起身行至了多宝架旁,从其上取下长条形的红木匣子。
匣子之上雕的龙凤栩栩如生,精美的纹路在日光之下分毫毕现。
打开之后,里面是封明黄色的圣旨。
殷胥抬手拿了出来,并未打开来看,只一点点攥在了掌心,眸光沉幽。
既行了床笫之欢,应当是心仪之意,她应当该给他一个名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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