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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能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头顶的风扇吱吱转着,吹得他额前的头发乱晃。
已经是凌晨一点,寝室里只剩键盘敲击的余音和王癞子偶尔的鼾声。
他翻了个身,枕头被汗浸得有点潮,手指攥着被角,脑子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高敏那张哭花的脸一直在眼前晃,还有她咬着唇说“脱光了给人看”时的倔强,像根刺扎在他心口,疼得他睡不着。
他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明天她还得去画室,光着身子站在那儿,被一群人盯着画。
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想去看看,可又觉得臊得慌,怕自己站在那儿反而像个笑话。
可不去,又痒得难受,像有只手在挠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他扭头瞥了眼王癞子的床铺,那家伙睡得四仰八叉,嘴角还挂着口水,鼾声打得跟拖拉机似的。
吴能皱了皱眉,突然坐起来,抓起床头的手机,敲了几下屏幕,发了条消息:“癞子,醒醒,有事儿跟你说。”
过了半分钟,王癞子哼唧一声,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眯着眼看了一眼,嘀咕道:“操,大半夜的干啥?”他翻身爬起来,揉着眼睛凑到吴能床边,“啥事儿,能哥?梦游了?”
吴能压低声音,语气有点不自然:“明天高敏还得去画室当模特,你……能不能帮忙去瞅瞅?”他顿了顿,补了句,“我不太好意思过去。”
王癞子一听,眼睛刷地亮了,睡意全跑光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猥琐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哟,能哥,这是让我当探子啊?行啊,包在我身上!我保证给你看个清楚,连她身上有几颗痣我都能数出来!”他拍了拍胸脯,又挤眉弄眼地问:“你是不是想听点刺激的细节?”
吴能皱眉瞪了他一眼,低声骂道:“别瞎扯,就随便看看,回来跟我说说就行。”可他心里却没底,王癞子这家伙猥琐归猥琐,眼力劲儿倒是够,说不定真能挖出点什么。
他不想承认,可一想到王癞子站在画室外偷看高敏,他心底那股怪火又蹿了上来。
“得嘞!”王癞子乐呵呵地应了,爬回自己床上,“明儿我去,下午两点对吧?等着我的好消息!”他哼着小调,翻身又睡了过去。
吴能靠回枕头上,闭上眼,可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高敏脱衣服的样子,王癞子躲在角落偷看的眼神,还有他自己躲在这儿等消息的窝囊样。
他骂了自己一句“有病”,却还是没睡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第二天,下午两点,美术学院的画室里,高敏站在中央的木凳上,手臂僵硬地垂在身侧。
她身上只剩一条内裤,胸前光溜溜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白得晃眼。
昨天试镜时她还能硬撑,今天正式开始,周围却多了七八个学生,画架围成一圈,像一群狼盯着猎物。
她咬着唇,强迫自己站直,可腿肚子却忍不住发抖。
“头抬起来!别跟个死鱼似的!”中年老师站在角落,戴着眼镜的眼睛冷冷地扫过来,语气像刀子一样尖锐,“你以为你是来摆pose拍照的?站那儿就跟块木头一样,浪费大家时间!”
高敏脸一红,眼眶热了热,赶紧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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