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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德福:“咱们陛下十六岁的时候就跟着严翀大将军上过战场了,想来是那个时候学的。”
这倒是在宋俭的意料之外。
宫德福:“战场上一向刀剑无眼,管不了你是皇室子弟还是大头兵,更何况月戎国一向对大燕皇室虎视眈眈,咱们陛下是真真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不过是包扎伤口而已,咱们陛下会的可多了。”
宋俭点点头,真诚的竖起大拇指:“厉害!”
宫德福笑眯眯的,还想说什么,突然脚步一顿,猛地回忆起了宋俭话里的关键词。
“您刚才说什么?”
宋俭困惑:“啊?”
宫德福:“是陛下帮您包扎的伤口?!!”
宋俭挠挠头:“是、是啊。”
宫德福又掐人中了。
天爷啊。
之后的几天宋俭就听话的回了天察司休养,期间还有礼部的人过来找他,说祁景之进宫了。
宋俭两只手包得跟粽子似的,挑了个时间又屁颠颠跑去了礼部。
这回礼部院子大变样,那些暗藏“杀意”的台阶都已经修好了,他溜达去东陵阁,先在一众官员里见到了徐羡。
不能不说,徐羡真的很符合宋俭印象里的文官模样,高大清隽,肤白俊朗,一身红色官袍穿得高挑又板正。
他听宫德福说徐羡虽出生寒门,但才华横溢极有见地,是承乾元年的恩科状元,由萧硬槐御笔亲赐,也是新朝以来最受器重的臣子之一。
巧了吗这不是,都是陛下的宠臣,那更要打好关系了。
宋俭挥挥手:“徐侍郎!”
徐羡听到声音,抬头笑道:“宋大人。”
宋俭两只手跟哆啦A梦一样,捧着扇子说:“我找祁景之。”
徐羡点点头,很快带着他到了东陵阁的一个小隔间。
徐羡:“他就在里面,不过他这两天……嗯,心情不是很好。”
宋俭又拱了拱圆手:“多谢徐侍郎。”
小隔间的门并不完全封闭,宋俭胸口以上是镂空的,从他这里能看到隔间里的人……呃,野人?
只见里面身材魁梧的“野人”衣冠不整头发蓬乱,面露凶光的拿着画笔,正在纸上狠狠的画着什么。
宋俭沉默一瞬。
演我期末周?
他轻轻敲了下门:“祁景之?”
祁景之画画(恨)的手一顿,抬头看过来。
宋俭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正想说我是你粉丝你能不能给我个签名,就见祁景之现场大变脸色,柔弱的摔倒在旁边。
然后冲着他抛了个媚眼:“哎呦,摔疼了,要宋大人扶才能起来。”
宋俭石化了:“……”
不是哥们。
我用零秒就猜出了你的性取向,你也来试试吧。
他好久没动静,祁景之撑着头看他,声音粗犷:“宋大人?”
宋俭努力的咳了两声,艰难道:“兄弟,你能不能先起来。”
祁景之他么的长得比他还高比他还壮!
“……”
祁景之平静的说:“宋大人,你变了。”
宋俭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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