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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应怀嗤笑了声。
宋俭脸更烫了,手里的扇子捧在男人面前,抖啊抖,抖啊抖。
萧应怀终于低头,不过这回视线并没有落在扇子上,而是落在了宋俭破皮流血的手心里。
他微蹙眉:“摔跤了?”
宋俭也循着视线看了看自己的手,这一看不打紧,宋俭终于想起来疼了。
草草草,疼死他了。
“摔、摔了,在礼部的台阶旁边……”
这语气说得跟告状似的,萧应怀一看人,又掉出几滴眼泪,眼圈红得兔子一样。
他拿走宋俭手心里的扇子,对着门外叫了声:“德福。”
宫德福听到声音赶紧跑进来:“陛下!”
叫的是陛下,视线是看着宋俭的,眼神里都是掩饰不住的恐慌,翻译过来就是:祖宗啊,不是说了别和陛下顶嘴吗?
“传旨下去,让礼部把院子修整修整。”
宫德福忙点头:“诶,老奴遵旨。”
“还有。”
宫德福脚步微顿。
萧应怀:“取些金疮药来。”
宫德福:“是,陛下。”
他弓着身退出去,离开前还又看了眼红着眼睛的宋俭。
哎呦,这祖宗。
宫德福离开后御书房内再次恢复安静,宋俭眨巴着眼睛,看男人手里把玩着那把扇子。
他小声说:“扇子是向别人拿的,属下就是想去找祁景之要个……要个……题字。”
萧应怀没应声。
宋俭:“真的陛下!”
他想解释一下这件事的缘由,但是又不好把萧永宁给出卖了,只能说:“属下是因为喜欢祁景之的画本才去找他的,没有别的意思。”
萧应怀不紧不慢的打量着扇子上的图案,随口问了句:“什么画本?”
宋俭回忆了下:“香公子记。”
萧应怀没再说话。
之后小五子把金疮药送来了,除此之外还端着包扎的细布和消毒的烈酒。
萧应怀:“知道怎么上吗?”
宋俭害羞道:“这是给我的呀。”
萧应怀看笨蛋一样看着他。
宋俭连忙自信答复:“我知道!”
萧应怀:“就在这里上吧,朕看着你,别到外面节外生枝。”
宋俭:“……噢。”
他站在御案旁边,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摆在这里的药和布,然后拿起了酒瓶子,没想到刚一打开就被那冲天的辛辣味呛了一个跟头。
这这这这这……
拿这个消毒吗??
宋俭咽了咽口水,看向了旁边的男人。
萧应怀掀眼:“让朕给你上药吗?”
宋俭摆手:“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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