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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忽然这么安静,总让我觉得有些疏离】
我取出澄见留给我的画,撕下封签,取出里面的卷轴,展开,他画了一幅菩萨像,姿态写意放松,只有面部刻画细腻,不是他恣意的画风。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菩萨的脸有点像我,我觉得我可能想的有点多。
题跋除了落款只有两个字:自渡。
我认认真真看了很久,忍不住笑了,我想他真的高估了我。
最后我把画挂在了卧室墙上。
整整一年,我都没有再见他。
抱着陆女士,我有点茫然,生活似乎还是一样,被抛弃的人,被抛弃的猫,一份没写出来的辞职申请。
我整理着慕容给我的资料,不算大额,但是看起来够我随便在什么地方开始简单的生活。
不过我也没有地方想去。
我翻了翻保单上面,每张纸边都写了个编号和一串字符。
我研究了一下那个U盘,发现其实是个比特币钱包,我忽然明白纸边的字符大概就是密钥,研究了一下,最后连怎么查询都没有搞清楚,我觉得这个东西可能超出我智商了,我也不太好意思问他到底怎么打开,不过我也没有穷到需要卖币求生。我想他大概也不会只做一个备份,所以也不用那么纠结。
我把所有东西收好,忽然觉得轻松起来。
我现在一个人了,房间已经打扫干净。我换了窗帘和桌布,换掉亚麻床品,换成了水洗棉,夏天快要过去,秋天快要到来,我想换成温暖的颜色。
我还得上班,下班,只是世界忽然这么安静,总让我觉得有些疏离。
我一个人看了演出,一个人逛了美术馆,一个人去了海底捞,收到店员送来陪我吃饭的玩偶,和给我鼓励的小纸条。
买一个面包,切成四块,还要吃好几天。
买一个西瓜,切成两半,还要两天吃完。
但我依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觉得这个世界在变得疏远,我的感觉也有些不真实,我总觉得我和这个世界隔着一层透明的墙,或者,那个梦中出现的空气的茧,裹住了我。
我的生活一切如常,但就是让我觉得陌生。
我想我还是没有好,就和心理医生谈了谈,问她我是不是又抑郁了,她认真的说不是,但是也并不算好,这是一种认知失调,出于自我保护,把自己包裹起来,和世界隔离开,如果严重下去,我的自我认知会越来越失调。
她和我谈了很久,鼓励我,要学会给自己开一扇窗。
“这是你自己建立的外壳,只有你自己能击碎它,你可以尝试开一扇窗,想想曾经是什么样的力量帮助过你,你可以试试换个环境,好好去感受这个世界,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触发点,就打开了你的心。如果都没有效果,我也可以给你开点药,但是并没有什么针对性很强的药物。”
我想这世界上曾有一个人,打开过那扇窗,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再去找他。
我给澄见发了个消息,他说如果无聊,可以去找他。
我又给房东发了个消息,说如果我出去逛一段时间,能不能偶尔上门帮我看看猫,有小时工来铲屎,他就看看就行。
他说当然可以,过两天他就回来了,还给我发了两张在法国村里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自拍。
我在OA里填上年假申请,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很抱歉的又要和陆女士道别,其实我们都是不怕孤独的生物,只是现在,虽然它还努力的陪伴我,我却没法给它打开窗。
飞机降落在一个小小的军民混用机场,降落的时候空乘紧张的要求放下所有遮光板,还关掉了客舱的灯。
下了飞机我把手里东野圭吾的书丢进垃圾桶,出了机场,找到约好的车,两小时车程,我到了一个叫榛溪的小镇。
这是山中的一处避暑地,有连绵的山,有河流过,只是并不怎么有名,山脚散落着大大小小的完整的古村落和茶园,近年来也有很多看起来先锋的设计师,做了一些看起来网红的民宿,我翻了翻镇上的酒店,除了一些照片天仙评价毁誉参半的民宿,只有一家新店看上去略有规模,就是房价可观,不管设施和服务什么标准,价格是直奔五星级的,我想我需要个好点的心情,所以直接预定了三天客房。
酒店在镇上一条老街里,不能进车,司机把我放在街口,老街很有意思,当地居民常去的杂货铺和新晋的精致文创商店交错布置,进去走一百米,才看到酒店几个铺面连绵一片,临街有酒吧、咖啡厅、书店,都是老房子改造的,装修精致,风格冷淡,维护尽心,颇有品味,几位高端消费场所常见的艺术家作品,这里竟然都不缺,只是这些店开在镇上看起来个个都是赔钱货。
内院才是客房,大大小小也只有十几间,游廊相连,花木繁盛,看起来这间酒店有个脑子不正常且有钱的老板,用脚指头算算都能猜出这酒店赔钱。
虽然天气还是很热,但远离城市,也不是节假日,所以并没有客满,客人稀少,自然庭院安静,修竹梧桐,树荫浓绿,一条小小的溪水穿院而过,池中有几尾锦鲤悠然。
我在前台开了房,连每个房间都有不一样的名字,门卡的真皮卡套都是专门定制的,上面有精致的压花,我的房间是“云涛”,下面印着一朵云纹,背面有两句词是“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
穿过前台刷卡才能进入内院,先是一个宽流利敞的公共客厅,宽大的沙发上铺着本地产手工印花的粗布,两只慵懒的猫在沙发上小憩,虽然并不如陆女士美貌,也是养尊处优,宠辱不惊。
客厅里有暖炉,电视,书架,黑胶唱片机播放着冷淡的音乐,吧台上的零食、糖果、水、茶叶和胶囊咖啡似乎是可以随意取用的。
我翻了翻书架,除了介绍本地文化、风物、村落的书籍、杂志、摄影集,大多是艺术和设计类杂志,被翻得最多的还是几本流行小说,我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套金瓶梅,忍不住拿出来,翻到二十七回确认是删过的,顿觉索然无味,又放了回去。
唱片架上有上百张黑胶唱片,从60年代到90年代,风格芜杂,古典流行爵士民谣摇滚似乎毫无偏好,只是到了本世纪的则收录寥寥,好像这些唱片的主人到这个世纪就突然去世了似的。不过,到了数字发行的时代,黑胶也只是上个世纪的记忆了吧。
房间意外的很好,虽然是旧房子改造的,但是设施齐全,房间里有个小小的玻璃天井,里面种着几茎翠竹,摆着一块湖石,卵石铺装,青苔满地,卫生间的浴缸就在天井旁,一下雨,就可以躺在浴缸里听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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