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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的书房,每天四点多就起床,在这看书,写文章,六点出门给全家买好早点,然后溜达着去上班。”
“所以你的作息也是祖传的吗?”
他笑了起来,又打开另一扇门:“这边是我奶奶的房间,以前她在客厅里放一个条案,后来书架多了,她就搬进房间了,每天写写画画,有时候帮人免费裱裱字画。”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示意我在这里等他,然后走到隔壁关上了门。
我在书架上翻了翻,忽然觉得这间房子就是小小的迷宫。
他回来,但是看不到我,他喊了我的名字,我回应,他才找到我,递给我一杯热水。
“如果有平行宇宙,是不是每一次选择都会产生一个新的时空,每次你左转或者右转,就又生成了一个,如果能在时空之外观察,这里就挤着无数个你。”我靠在窗台上,捧着水杯看着眼前的书架。
“小径分岔的花园?”他站在我身边,靠着暖气片,我们一起看着那些书架,“一个分岔链接的时空结构,从外面看过去会很奇异吧。”
“如果这些时空都拥挤在一起,该有多少个你呢?那些你都是一样的吗?”
“就算是同一个人,在每个时刻,都是一样的吗?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这个迷宫里,一些时空里多了一个人,其中一个我,心里有了一个不该爱的人,那个我应该怎么选择呢?每种选择,会不会收束到同一个结局上呢?最后,间谍总要杀死一个无辜的人。”
不管有多少分岔,最后,我们总会形同陌路吧,我低下头,手里的热水和身后的暖气,已经把寒意全部驱散,现在我觉得有些燥热了。
“给你看个东西。”他示意我看他的脚踝。
“哦,你给我看什么?有钱也要穿秋裤?”我笑着说。
他笑着掐我的脸。
他的脚踝上有一朵鸢尾,是我给他画的那一朵,纹身师稍稍调整了一下图案,但是可以看出还是原来的纹样。
“纹上的?”
“是的。”
“你不怕别人看见吗?”
“如果有一段时间特别不想忘掉,就总想带点东西离开吧,哪怕做一点出格的事。”
他握住了我的手,然后领着我离开书房。
他告诉我他堂姐的房间:“每次路过我都很害怕,怕她突然冲出来为了莫须有的事骂我一顿。”
“你堂姐?”
“我大伯去世以后,我伯母精神就不太好,经常要住院,从精神病院到疗养院,再从疗养院到医院,我堂姐就一直跟着我爷爷奶奶生活。她现在在纽约做艺术品生意,嫁了个可怕的犹太人。你去美国可以找她玩,不过最好离她老公远点。”
最后他推开一扇门:“这是我的房间。”
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一个书架,墙上还有KurtCobain的海报,墙角有两把旧的木吉他。
他脱了鞋盘起腿坐在床上,靠着墙,我也这样坐在他身边。
“从小学到大学,十几年,每次放了学,我就骑车先回这里,写作业,吃饭,如果我爸妈在家,就回去,他们出差或者忙,就在这住下,我爸爸妈妈习惯了搬来搬去,我觉得这里更像我的家。后来我爷爷去世了,就剩下我奶奶和保姆住着,我忽然发现,不管遇到多烦心的事,就回来坐一会儿,哪怕就几分钟,好像就能从整个世界逃开那么一会儿。现在闭上眼睛。”
我闭上眼睛,听见有钢琴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有人弹琴?”我听着那串干涩破碎的琴音,忽然觉得很可怜。
“这边现在算学区房,好多为孩子来买房的。”
“弹得很烂。”
“是啊,这孩子真可怜。”
琴声终于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睛,低头看着他脚踝上那朵鸢尾,恍恍惚惚好像忘了我曾经画过一朵那样的花了。
我的视线离开那朵花,落在书桌上,那里有一张照片,年轻的他,除了青涩,其实也没有太多沧桑爬上他眼角鬓间,他身边有个瘦瘦的女孩,长发飘飘,她的笑容那么自信,好像拥有整个世界。
“现在你好点了吗?”他伸出手,揽住我的肩膀。
我靠在他的肩头,忽然觉得胸口堵住的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这些天累积的愤懑,压力,纠结,忽然倾泻而出,我终于能哭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何老师找睡友,除了“当时我们都无聊”以外,并没有什么底线和标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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