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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嗨”了声。“因为是老板亲自带进来的,就走了最简单的流程。”
“那怎么现在又做了?”
“现在做……”他瞄了眼诊室门,见李元还没出来,才语速飞快地接着说道“金詹久最近报的发票都出问题,像是在搞冲抵。后来去外面稍微了解了下情况,他拿信用卡套现,每月还要拉好几笔大额Pos。”
我心里一沉。表哥他很缺钱吗?可这么个缺钱法,绝对不寻常。他是欠了钱吗?我蓦然回想起他新屋里的装修,简朴随便的风格与他一道来的品味出入颇大,更像我这种不讲究的人的住所。
“他应该自己欠了债。”祝理生硬地说,“还帮人洗钱。”
我沉到一半的心咚地又跳下一个梯度。洗钱是犯法的,他怎么这么糊涂?
李元出来了,祝理及时打住,我也就没接着再问。李元看了我一眼,立刻上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脸色很难看。我说没什么,回家睡觉吧,我累了。
他听见“回家”,腰不弯了,脸不抽了,归心似箭地催促祝理赶紧去开车。
回到家他主动提出要是我心里介意,可以我睡主卧,他睡客房。我听了冷着脸说:“不用了,先将就一夜吧,但你少挨手挨脚。”
我琢磨着尽快搬出去。
上床,他没敢靠上来,还特意将被子中间摺了道缝。
李元这一天想必很不好受。我虽脾气暴,但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从没跟他拖过这么长的战线。
他自觉调过头,背对着我睡了。
我一宿没睡着,想着表哥。他欠债还犯法我感觉比我自己欠债犯法还难受。我真是想不通,这么好的工作,这么高的收入,多少人艳羡的前途,偏偏放着康庄坦途不走,往阴沟里钻。
他是怎么欠出来的钱?赌博了?借高利贷了?二舅心脏不好,又有高血压,要是知道了,可不得气出人命来。
次日去兑奖中心兑奖,本该兴高采烈,可我丝毫打不起精神,只是流程化地领了钱。现金揣在兜里,却比不上昨晚那张薄薄的票子令人欣喜。也就一夜的功夫。
我没去店里,坐地铁去了表哥家。他这天公休,短信里跟我说了。
到门口,他刚做了中饭,香气隔着厚厚的门板都能闻到。
揿了两下门铃,门就开了,他见我,亲热地拉我进去。“来来来,我做了咱们哥俩都爱吃的地三鲜,你尝尝。”
他地三鲜烧得最好,我最爱吃,过去他在厨房做,菜没来得及装盘,我就举着筷子在灶台边蹭。
可眼下我想笑都笑不出来,于是低着头进去。
落座后,他多拿了双筷子给我。见我擎着筷子一动不动,他奇怪地催我。“吃呀,你不最爱吃这个嘛,每次闻到味就猴急。”
我夹起一块茄子,对着它深呼吸两次,然后放进了碗里。
“你欠了多少钱?”过来路上,我都在琢磨如何开这个口。从小到大,只有他问我闯了什么祸,没我问他的份。我想不出来,所以直截了当就问了。
他一愣。这个一有一一一一那么长。“李元跟你说了?”他故作轻松地一笑,嘴角却不自觉地抽动。
“他没说。”话题一起,说话反倒顺畅了。“这点不重要。你到底欠了多少钱?”
“怎么没大没小的。”他依然微笑,并且嘴角扬起的弧度渐趋自然。他居家一般都戴副眼镜,今天也戴着,双目在镜片遮挡下流露出窥伺的机敏。他语速显然放慢,表明说话同时在转动脑筋。“也没什么大不了,谁还没负债嘛,你不也欠过钱。”
他越是冷静地隐瞒,越是抵御,我心里越是恼火。
“金詹久,你姓金,我也姓金,你拿我当什么外人?现在你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你……”我气得发笑,“你让我像个笑话一样。”
“告诉你然后呢?”他嘴角保持牵起,下眼睑缓缓眯出两道卧蚕。我说不出那具体属于什么表情,分明是笑的动作,该调动的五官都调动了,幅度也到了,可就是感受不到笑意。
他没急着往下说,我也没急着追问,我默默研究他的面孔,他这个神情传达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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