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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thouse,窗外是骤雨初晴的蓝天,白云在远处翻卷,视线越过碧空向下,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摩天楼,这里是城市的最顶端。
唐渡单手抓着枕头,眼角绯红,床垫剧烈地颤,他不受控制地扭着腰杆,微微发出一点呻吟。下体胀得厉害,他却没碰,因为快感并不都来自那里,他吃力地抱着大腿,把脸转向窗外,彩虹出来了,迤逦地拖过天际。
“小姜……”他哑着嗓子叫。
姜一涵在他身上,掐着他细瘦的腰,有些发狠:“叫老公。”
最近他总是这么要求,唐渡从没满足过,让他叫一个比自己小十一岁的男人老公,太过火。
姜一涵没听到他的声音,粗喘着,从他身体里出来:“不听话吗,嗯?”他托起他的后背,把他翻过去,“不就是比我大几岁……”
唐渡的脸埋在枕头里,眉毛倏地皱起,姜一涵进来了,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顶得他战栗,发出哭泣一样的哼声。
“小姜……不……”他想说他不行了,四十岁,没法像年轻人那么疯,持续的性爱让他脑子麻痹,连脚趾都痉挛。
姜一涵完全进入,趴在他背上,两手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他的肩膀:“累了吗?那咱们最后一啪。”
说着,他啪啪撞起来,那么凶那么快,唐渡“啊啊”地叫,声音不受控制涌出喉咙,像个荡妇。
姜一涵的花样很多,体力也好,说是最后一啪,但从背后耸动了十多分钟,又把他翻过来抱到腿上,放纵地接吻。
他的吻很湿,无休无止,边亲吻边抚摸,然后重新进入,直到唐渡湿淋淋地射出来,他才偃旗息鼓。
两个人光溜溜躺在床上,唐渡的脸仍然很红,姜一涵把他揽过去,贴着耳朵,像是说悄悄话:“最近没喝吗,那个卡宾达树皮?”卡宾达树皮也叫安哥拉树皮,西非特产,泡水喝有滋补功效。
“喝了,”唐渡的声音不大,“就是……”
“嗯?”姜一涵吸吮他的耳廓。
唐渡显得局促:“喝了也扛不住你。”姜一涵愣了,接着大笑:“我很凶吗?还好吧,”他卷着他不长的头发,“热恋期不都是这样,一天几次也很正常。”
“热恋期”三个字让唐渡受宠若惊,没再说话。
“喜欢我吗?”姜一涵腻他。
唐渡躲:“说过多少次了……”
“再说一次。”姜一涵压上去。
唐渡不理解这些年轻人,为什么把喜欢成天挂在嘴上:“别让我说了,你知道就行了。”
“不行,”姜一涵仗着年纪小,蛮不讲理,“说给我听。”
唐渡窘迫地抿着嘴唇。《璜+里-淘×气》
“你不说,”姜一涵看着他,很认真,“我心慌。”
唐渡惊讶,在这段关系里,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患得患失的那个……
忽然,墙上的指示灯亮,有人开门,姜一涵从床上起来,给唐渡盖上被子,拿浴巾把自己一裹:“Julian有钥匙?”
唐渡想了想:“他知道密码……”
没等姜一涵出去,Julian拖着箱子炸着一头粉毛踱进来,一闻屋里的味儿,不乐意了:“姓姜的你有病吧,大白天的带着我爸疯!”
“和你有关系吗?”姜一涵上去接过他的行李,给他拿水,“小子又长高了。”
半年没见,Julian高了,也帅了,生猛漂亮:“都老大不小了,一天哪那么多精力?!”姜一涵指指自己:“三十如狼,”又指指唐渡,“四十如虎。”
唐渡裹着被子坐起来:“小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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