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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深望着那张诧异的脸,一丝笑容渐渐加深,他突然把何时拖进水里,吻他耳朵,把灼热的呼吸吹到他耳后最敏感的地方:
“我写,我还有许多剧本……如果你想拍,要多少有多少……”
何时被他突然的热情带动,有些动欲,他一边回吻着叶深,一边说:“我喜欢你写的故事,也喜欢你诠释的角色……可你为什么不自己做导演?”
叶深笑了笑,吻住他的嘴,结束了话题。
他的第二个剧本叫《昼梦》,是个香艳离奇的故事。
何时读剧本的时候在床上,叶深坚持要他赤身裸体地读,而他自己就趴在一旁,看何时两腿之间起起落落,兴趣盎然。
叶深眼中是一根男性生殖器的特写,他的长镜头对准那些颜色暗淡的褶皱,目睹它们从堆叠到舒展,而支撑它们的那根柱体,也渐渐由从逆来顺受,变成血脉贲张。他不时凑到何时身旁,看他的阅读进度,仿佛切换蒙太奇镜头,然后继续趴下来验证,从他的坚硬程度,评估自己的描写是否到位。
几个来回之后,何时终于按下叶深的头,捅进他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叶深会意地笑笑,开始卖力地吞吐。
何时脑子里全是那些色情描写,叶深竟不顾剧本的写作要求,擅自加了那么多心理描写。他双腿架在叶深的肩膀上,不可避免地想起剧本里的情节,只觉得那些描写太真实,太像此时此刻,他被吸得浑身发软,双腿不自觉地抖动,原本半躺着的姿势,变成彻底躺倒。
叶深的舌头沿着顶端的那道沟壑,绕着圈地摩擦,毫不避讳发出湿漉漉的吮咂声,何时的双手便再也握不住剧本,按着他的头开始挺动。可叶深却突然把他吐出来,任它膨胀,跳动,流着眼泪求他继续抚慰,再突然深喉到底。
何时张着嘴,被这剧烈的刺激哽得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只感觉叶深吸得那么紧,自己插得那么深,几乎要把他的头给捅穿。那些该死的描写突然闯入他的脑海,仿佛给眼前的画面加了一道字幕,更可怕的是他的耳朵里同时响起画外音——叶深那饱含欲望的撩人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朗读着……
他时再也无力思考,全身上下都在呼唤着快感,两条腿在叶深的背上蹬踏,双手胡乱插进他的头发里,只希望他能吸得更用力,吞得更深。
叶深抬头看了一眼那张被情欲烧得通红的脸,舌面重重地蹭过他最敏感的顶端,只听见何时压抑的声音破口而出,嘴里爆开一片浓郁的咸腥。他手中绷紧的腰渐渐软下去,那双几乎把他夹到窒息的腿终于放过他,无力地挂在他肩膀上。
“呼……”叶深咽下那口精液,长舒一口气,在他身边躺下。
何时在床上的表现很难用温柔形容,情热之际不管不顾,叶深每次做0都很辛苦,却很乐意纵容他的任性,那是经验单纯的人特有的莽撞,他很珍惜。
叶深抚摸他喘息的嘴唇:“怎么样?”
何时气息未稳:“不合格……”
“何导要求这么高?”叶深笑了。
何时转过来面对他:“你这是剧本?”
“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何时的脸上依旧带着红晕,表情却像工作中一样认真,“这个故事最吸引我的不是那些引人眼球的事件,而是某种东西……你的作品里似乎总有一种挣扎和撕裂的感觉,《昼梦》里有,《惊蛰》里也有,你之前那些作品里也有……”
叶深一直看着他,嘴角浮现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微笑,直到何时突然发现他的笑容,评论戛然而止,变成不留情面的批评:
“你倒是告诉我,写了这么多年剧本,给我篇小说是什么意思?”
叶深嗤嗤地笑,他搂住何时,亲他的耳朵,用他最受不了的方式说:“这当然不是拍摄版本,这是专门给你写的‘特别版’。”
我还能有多少低级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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