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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于野没能给出回答,这个问题又还给叶深自己,那个比喻里的罐子不是指所谓的伦理道德,而是指他自己心里那道坎——当年他为了得到母亲的爱,不惜扭曲自己,如今为了何时,又要让自己再破碎一次吗?
叶深回到家,很快发现了异常。
家具上一尘不染,甚至比走之前还要干净,窗台上的植物葱绿,那盆不耐旱的蕨草被悄然换成新的,还用旧花盆盛着。茶几上多了一只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支百合,整个屋子里都飘着一股花香。他打开冰箱,那些过期的食物果然被换成新鲜果蔬,而饮水机也换上了新水桶,旁边小桌上的药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罐金骏眉,和一包日晒耶加雪菲。
他住院十多天,浑身的血液都在呼唤咖啡因,难得失态,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开始烧水。
殷于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着他冲咖啡,心情稍许放松,所有的细节都是何时告诉他,他再一一去布置。平心而论,何时没有他表现出来那样粗糙,很多事他只是懒得去做,但对真正在意的人和事,他从不疏忽。之前总是叶深对他照顾多些,何时便延续学生时代对老师的依赖,随心所欲,总以为他能无限包容,直到他突然崩溃,才发现叶深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叶深同样给殷于野冲了一杯,那把最好用的黄铜手冲壶一直放在何时家,被殷于野带回来,同样放在桌上。
他从冰箱里拆开一盒牛奶,倒进叶深的杯子:“空着肚子,别喝清咖啡。”然后静静地站在叶深旁边,看他一口一口地品,热咖啡沉到胃里,温暖和松弛又回到他脸上。
叶深露出久违的笑容,又变回熟悉的叶老师,殷于野的心脏怦怦跳动,咖啡也喝不出味道了。他走到叶深背后,躲开他受伤的肋骨,松松地抱住他。
“我也舍不得。”他轻轻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你们两个都很好,可这不意味着我也要和他……那个。”
殷于野的声音越来越小,叶深笑了:“你是不是陷入和我一样的困扰了?”
他侧过身,面对殷于野:“比起我们,何时才是那个最不纠结的人。我们都知道这样是错的,只有他,知错不改,还理直气壮。”
“你这算夸他还是骂他?”
叶深没有回答,他垂下眼睛,呼吸越来越近:“我们这样,算不算背叛他?”
殷于野脑子糊成一团,算吧?不算吧?都不重要了,叶深嘴唇微启,在湿润地邀请,他只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
叶深的心也剧烈地跳着,不只是肉欲,还有一丝未知的紧张——
他想尝试去接受。
肋骨骨折的患者不能干重活,也不能做扩胸的动作,许多正常动作都会影响愈合。殷于野承担大部分家务,却每天早来晚走,不肯住在叶深家。他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有什么意义,只觉得自己的意志力又要像当年那样,随时面临崩塌。
此刻叶深正在洗澡,他明知道他抬手不方便,却坚决不去帮忙。
因为那个吻点燃了他的欲望。
殷于野脑中全是那个荒唐的夜晚,叶深与何时在那个房间里放浪的样子,他仍记得叶深身体的细节,每次想起,都能瞬间焚毁他的理智。而此刻他们之间只有一门之隔,暧昧的水声像有形的诱惑,爬进他的耳朵,变成一个具体的人声:
“小野……”
他不敢相信叶深真的在叫他,直到叶深第二次叫他的名字,才迟疑着打开门。叶深拿着一个空的沐浴露瓶子,指了指吊柜:“备用的在上面,能帮我拿一下吗?”
殷于野顺利拿到那瓶浴液,头也不回地递给他,叶深却直接拉住他的手:
“想要吗?”
特此说明一下,小野拿走叶深的药这个行为是错误的!在真实情况下,精神科开药有严谨的加药减药程序,骤然停药会出现严重后果,请大家千万不要拿走抑郁症患者(或其他精神疾病患者)的药,也不要随意劝他们停药,哪怕是出于善意!虽然药品副作用很大,但比起真正的症状来,这些都不能算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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