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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深一直没给狗取名字,因为它几乎不像一只狗,不需要用召唤狗的方式来叫它。只要眼神交汇,它就会明白人类究竟是在呼唤它,还是仅仅目光交流。大部分时候,它像一个得体而有分寸的人,既不过于亲热,也没有创伤后遗症的畏缩。
他工作的时候,它就坐在一旁,或趴在他脚下,散发着有温度的安静。当他感到寂寞,就低头看它一眼,总会得到回应,那双黑眼睛能给他带来安详。
许多年前,他也曾这样孤身一人坐在电脑前,面对不知何日完结的故事,和没有尽头的煎熬。时过境迁,他只剩下肉体的疲倦,心中有了寄托,那点痛苦便微不足道。
一想到那份寄托,注意力就跑到千里之外,再也收不回来。
殷于野和何时同去选景。
为了找到符合剧情的那趟列车,他们花了几天翻查列车时刻表,终于确定几条符合剧本的线路——西南某城出发,路上两到三天,并在早上到达哈尔滨。所以接下来的半个多月,他们都要在火车上度过,寻找最合适的列车。
除去几条备选,承担最多镜头的那条线路,连接了四川盆地和东北平原,3000多公里的路程,49个小时的封闭空间。到拍摄时,窗外的景色将从绿色,渐渐变成黄色、灰色,在夕阳下穿过华北平原,驶向关外,再在零下20度的白色严寒中抵达终点。
尽管选景时还不到冬季,跨度漫长的路途还是经历了两个季节,他们同一扇窗里,从夏天看到秋天。眼下不是旅游旺季,也没有学生潮,软卧车厢的人不多,四人包厢里只有何时和殷于野两个人。关上包厢门,就隔绝了走廊里的喧哗,一切都像是静止的,只有窗外景物还在流动。
殷于野在看剧本,何时在画分镜,叶深在写故事,三条编织在一起的线暂时分开,在平行的方向延伸。
何时画分镜之余,不自量力地画起速写,无奈眼睛和手不肯合作,只能涂出一种勉强能看出人形的图像。
“能看出画的是人,”在笑出来之前,殷于野飞快地把速写本递回去。“有重大进步。”
何时不死心:“你就没看出来画的是谁吗?”
殷于野摸了摸脸,到底没忍心说实话,掏出烟走到包厢门口,何时只好跟上去。
车厢连接处的窗上蒙着厚厚的灰尘,阳光穿过玻璃,有种柔焦的效果。殷于野站在阳光下,何时靠在阴影里,他们点燃两支烟,看淡蓝色的烟线上升,又被火车有节奏的震动打乱。彼此的目光穿过烟气,相遇在阳光和阴影的交汇处,忽然产生了一种虚幻的穿越感,仿佛跨越了剧本和现实的界限。
殷于野瞬间进入角色。
“到哪儿下车?”他抬了抬下巴,指向何时。
“哈尔滨,你呢?”何时顺着台词接下去。
“我也是。”殷于野吐了口烟,上下打量对方,“你穿得太少,那边有二十度。”
“零下。”他又补充了一句。
何时笑了笑,把烟衔在嘴上,望向窗外。
那是叶深的笑容,淡且疲倦。许多年前,他经常能在他脸上见到这种笑,剧本里的人物也是这样笑,而他即将自杀。
吸进肺里的烟气突然变得尖锐,刺得每一根神经都疼痛起来。何时捂着胸口咳嗽,咳得几乎喘不上气,他把烟头戳进烟灰盒,跌跌撞撞地冲回包厢。
殷于野追了回去,只见何时颓败地坐在铺上,双眼紧闭,像在承受某种巨大的痛苦。
“你怎么了?”殷于野关上门,坐到他身旁。
很久,何时才叹了口气:“这些年,我都干了些什么……”
殷于野很困惑。
“你说,我们这种,算什么?”
“你指什么?”
“爱情,”何时看着他,“写这个剧本之前,我跟叶深说,想做一部关于‘爱情’的作品。可我查遍所有的定义,所有的解释都告诉我,‘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咱们之间又算什么?”
“这些年,”他摆弄着铅笔,“我唯一在做的事,就是拼命把你们抓在手里,这也是为什么我只能拍性,拍欲望,唯独拍不了爱……”
“我说服不了自己。没法一边置身于这种混沌的关系,一边把所谓的‘爱情’录进镜头。那是假的,骗人的东西,连我自己都不信,又怎么能拍出片子来?”他突然松手,铅笔落在桌面上,摔断了笔尖,“也不敢想,当年叶深是如何接受……我到现在都不敢问,他究竟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
何时躲开殷于野的拥抱:“别说,我也不敢问你。”
“我不说,”殷于野早就习惯了何时钻牛角尖,他到底更有力气些,还是把他揽进怀里,“不说,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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