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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澄方丈不解道:“何出此言?”
东风抓过张鬼方右手,摆在桌上。只见末两根手指是木头做的,带有机括,中指指根有一道深深刀痕,但是肌肉已经长好了。东风说道:“他半边手掌曾经削断过,当时找回一根中指,但是问遍长安医生,没有人能接得回去。末了找了陈否,用了一种她自配的药膏,这才接回去了。这种药膏淡黄色,闻起来有一种栀子花香。”
道澄道:“这又跟何有终有甚么关系?”张鬼方也说:“盟主夫人对我挺好。”
东风在那木头手指上一弹,又怕他疼似的拿来捏了捏,说道:“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有一回我放心不下子车谒,去终南看他,却看见施怀……”他看到的本是施怀和子车谒拥吻在一起,但此事关乎别人阴私,话到嘴边,改口说:“看见施怀给他上药。当时门窗大开着,我隐隐闻到栀子花的味道。你记得么?”
张鬼方说:“记得一点。”其实只记得自己生气了,记得“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哪里记得吹什么风、闻见什么花香。东风说:“当时正值隆冬,哪里有栀子可开。那味道大概就是子车谒治腿的药。”
道澄方丈默然想了一会,说:“跟何有终比起来,我们在明、他在暗,自然是他占尽先机。要是再少掉武林盟一大助力,难免更加势单力孤。”
东风领会道:“子车谒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或许盟主夫人怜才,可惜他断腿,也给过药膏;又或者他自己讨来,同时擦几种药。大师是这个意思罢?”
道澄方丈微微颔首,东风说:“这也不无可能……”说到一半,一个念头电光似的闪过,他一拍桌子,霍然站起来说:“不对!”
众人都被他吓了一跳,柳銎问:“哪里不对?”
别人还好说,张鬼方得过陈否的援手,心里最不希望她是坏人,听见此事还有转机,也立马抬起头,眼巴巴看着东风。东风说道:“年节之前,何有终来送过一封帖子,大意是想要三忘刀法。那时泰山派宫大侠、丁女侠都在府上,大家合力把何有终拦得一拦,在他肩头刺了一剑。”
柳銎道:“是有这事不错。”东风说:“那一剑刺得挺深,伤筋动骨了。要是寻常大夫治,总归要十多天才好收口、三四个月才能行动。但何有终好得却很快。”
道澄方丈说道:“他既然能偷别派武功,再偷甚么神药也说不定,也不好说就是盟主夫人的药。”
东风道:“但我上次回山,和他交手之时,侥幸划开他肩膀衣服,同样闻见一股栀子花香。”怕几人不信,东风面颊微热,又说道:“我还笑他是栀子花仙,记得很清楚,不会错的。”
柳銎哈哈笑起来,道澄方丈嘴角微微一勾,赶忙低头,念了一句佛。东风说:“谭夫人从小体弱,不能习武,许多人都听说过。每每有什么武林盟大会,她向来不说话,只坐在盟主身边看着。想来江湖上多数人,并不晓得她精通药石之术,更不晓得她有这么厉害一种药膏。”
道澄方颔首道:“我的确是第一次听说。”
东风道:“子车谒为了治腿,杀害封情师弟,这是八年以前的事情。而何有终与他结识,将药膏拿给他试用,还要更加早些。倘若我是何有终,怎能早早地知道谭夫人的药膏?”
柳銎赞许道:“盟主一家不缺铜钿,势力又大,不管利诱还是威逼,要逼他们入伙,都不太容易。”
末了东风说:“还有一件事,是我在终南山地牢里听见的。本来我师父……封笑寒抓了我,是要现杀……”
张鬼方呵斥道:“甚么现杀!”东风狡黠一笑,说:“是要立刻杀了,但是他们又说,有个人想要留我一命,看看是否劝得动我。单听语气,何有终对那人甚是尊敬。只不过封笑寒和子车谒,都不情愿我活着,因此根本不劝,也未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如今回想起来,大概就是谭盟主。只不过盟主权财兼有,还要冒这样大险,目的究竟何在,就不得而知了。”
说得口干舌燥,东风捧起茶碗,小口小口喝干净。张鬼方把自己那一碗也推到他面前,说:“你要么?”东风说:“不要。”但过了一会还是拿来喝光了。
他们俩在眼皮底下推来推去,道澄方丈视若无睹,说:“容我想一想。”盘膝坐在蒲团之上,五心朝天,好像入定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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