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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战沉默不语,但却第一时间走上前将南溪连人带被褥一起抱了起来。
他先将南溪放到了厅堂的软榻上,然后才转身去点燃了一盏灯。
随着火苗窜高,室内总算有了光源,虽然依旧昏暗,但不至于连人都看不清了。
祈战折返回来后并未像以往那样将人抱进怀中,而是单膝跪在软榻前,仰着头盯着南溪依旧带着病气的脸看。
从醒来至今,祈战的反应明显不对劲,南溪又怎会会看不出来?
他心中发酸,倾身与祈战额头相抵:“抱歉,让陛下担心了。”
祈战没说话,却强·横·专·制扣住他后颈,一手钳住他下颚抬起,而后如暴风疾雨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亲得又凶又急,在南溪口中攻城略地,带着几分要将南溪吞吃入腹的狠劲,唇舌之间都弥漫着血气腥味。
祈战很少这么凶,南溪吃痛得皱眉,但他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反而因此感到一种近乎自虐一般的欢喜。
看啊,他多在乎自己,若是自己真的死了,他会不会很伤心?
南溪被脑海中浮现的阴暗想法吓到了,他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跟祈战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甚至比祈战更为阴暗卑劣。
祈战对他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总是大大方方的摆着,自己却像个长在阴暗潮湿处的蘑菇,一点点的蔓延着菌丝,最后不动声色的侵占那一方之地。
在南溪窒息濒死之前,漫长而激烈的吻终于结束,他双手无力的抵着祈战的胸口,急促的细细喘息。
“差一点你就死了。”
“八皇子知道孤当时在想什么吗?”
祈战迫使着他仰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蕴含的情绪太多太多,像铺天盖地的浪潮,瞬间就将人吞没。
南溪答不上来,但却能猜测得到。
以祈战那疯子的性格,若自己真死了,他大概是做得出将自己尸体放到冰棺之中永远封存,日日放在寝宫之中的事情来。
又或者直接将自己尸体烧了,骨灰带在身上。
祈战见他不愿回答也没逼着他,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将这个话题忽略了过去。
祈战起身将南溪从被褥之中挖了出来,抱着人放到腿上,背靠着自己胸膛肌肤相贴,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他下巴枕在南溪的肩窝,鼻尖轻轻的蹭着脖颈处缠着的纱布上,一股浓郁苦涩的药味钻入鼻腔,让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他问南溪:“还疼吗?”
失而复得之后,总会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祈战以往总是吝啬于表达自己对南溪的掌控欲,可此时他内心蠢蠢欲动的凶兽心甘情愿的收敛了爪牙,乖乖蛰伏在牢笼之中,生怕吓到了眼前这个脆弱又珍贵的猎物。
南溪一怔,缓缓摇头:“不疼了,别担心。”
他软着嗓音哄着祈战,但祈战的眼中却没有半点高兴,反而越加的阴郁。
南溪意识到自己适得其反了。
诡异的沉默气氛在两人之间缭绕,南溪几次欲言又止,但祈战一直闭着眼睛像是睡过去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祈战莫名的问了一句:“孤若是出兵踏平南钰国,八皇子会恨孤吗?”
南钰国还未亡国之前,哪怕深陷敌国帝君手中,南溪还是南钰国尊贵的八皇子殿下,可一旦南钰国国破家亡,他就成了亡国奴。
亡国奴无论在哪都毫无立足之地,是任人欺辱的存在,这也是为何素来睚眦必报百倍奉还的祈战在南溪中毒昏迷后没有立马发兵攻打南钰国,而是选择隐忍至今。
他不希望他的南溪受到任何伤害和轻视。
祈战这句话没有任何前因后果,但南溪又怎会不知这其中的情谊?
他歪着头,与祈战脸贴着脸:“会。”
祈战脸色有片刻的扭曲,但他很好的克制住了情绪,他沉声问南溪:“为何?”
南溪抿唇笑了笑,一双漂亮的眼眸如被星河点缀,明亮又耀眼。
他说:“南钰国就算要亡,也该亡在我手中。”
“虎毒不食子,可南寰却处处置我于死地,生养之恩在他当初赐死我时便已经抵消了。”
“陛下,我并非那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我也很记仇的。他欠我的,我要亲手一一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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