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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站在玉翠身后打扇,天气虽然热,她却是凉渗渗的,因为她穿得很少,身上只有一个淡黄色的肚兜,腰间裙子似的围着同色的丝帕,丝帕之下,是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着丁同一起要军民听从命令时,白凤才能够穿上衣服,平常就是这样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凤名义是城主夫人,实际却是奴隶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让秦广王和丁同摧残,更要给艳娘玉翠讪笑打骂。
或许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一根鞭子已经让白凤俯首贴耳,逆来顺受,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济事,结果给丁同缚起来,把红烛插进牝户里,红烛还没有烧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给丁同发泄,此后,白凤更是唯命是从。
尽管白凤好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除了多了两个男人,也因为他们的说话,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现生机。
这两人正是从黄石城狼狈逃回来的马脸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伤,神色委顿,詹成赶了几天路,也是风尘仆仆。
“那金脸人是甚么人?”秦广王烦恼道。
“不知道,但是他领着兽军和猎户,当是南阳山的猎户。”姚康叹气道。
“猎户里该没有这样的高手,也没听过他们有这样利害的兽军。”丁同搔着头说。
“王图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他给金脸人擒下,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詹成说。
“兽军人少,本来不成气候,可恨黄虎军叛变,才弄到如斯田地。”姚康气愤道。
“叛变的黄虎军有七、八千人,猎户兽军千多人,黄石城有近万兵力,虽然是新军,战力不高,却也可虑。”秦广王思索道:“丁同的黄虎军有二千,黑鸦军千多人,黑石的狂风盟有二、三千,还有白鹤军……”
“这些天征召的新军已近万,正在加紧训练,连同投降的白鹤军,合共万多人,要是倾巢而出,应该可以收复黄石的。”丁同跃跃欲试道。
“怎能倾巢而出,而且狂风峡的四方堡不除,也是头痛。”秦广王摇头说。
“绿石那里可有消息?”姚康问道。
“牛头召了秋瑶前去,对付执掌兵权的汤义,需要一点时间才行。”秦广王叹气道,汤义正是绿石城城主汤仁的亲弟。
“我们只有这些兵力,如果不全军出击,恐怕不能收复黄石的。”姚康道。
“属下倒有一个主意。”詹成道。
“甚么主意?”秦广王问道。
“属下带领探矿师回来时,经过江平,那里很平静,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风流快活。”詹成报告道:“要是他能早点出兵,黄石城如何能敌。”
“这和原来的计划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秦广王踌躇道。
“原来的计划是夺得黄黑白绿四城后,大军才南下夹攻红石城,只是害怕打草惊蛇,现在黑白已得,绿石也如囊中物,军马已经准备就绪,早一点迟一点也没关系了。”詹成解释道。
“但是四方堡还没有攻下……”姚康犹疑道。
“说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秦广王狞笑道:“姚康,你往黑石,着罗其出兵,丁同,你带领二千黄虎军和三千白鹤军,三天后出发,四方堡连老带幼也只是万多人,难道还攻不下吗?”
艳娘玉翠闻得丁同会和罗其并肩作战,有点不是味道,暗念他们得胜回来,见脸时也不知如何说话。
白凤却好像又回到地狱里,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不禁生出一线希望,然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
“千岁,秦广四婢全不在吗?”詹成忸怩地问道。
“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秦广王看见詹成的样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没碰过女人?”
“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除了路上吃过几顿,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叹气道。
“你也辛苦了。”秦广王笑道:“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你挑白凤吧。”
“白凤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开苞不久,还很鲜嫩哩。”丁同吃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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