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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颂干脆将吸管的透明塑料膜撕了,又将吸管给她正正好插到杯口中央,把整杯饮料怼到她面前,随后笑笑,“换个话题。”
“不是,你这人怎么……”秦珍羽士气昂扬地开口,又在罗颂的微笑凝视下越说越小声,最后不甘地认怂。
但忿忿只在她心中转悠一圈,就变成了一声叹息,“你们要好好的哦……”
罗颂轻轻应了一声。
见她不再揪着杨梦一的话题不放,罗颂才收回视线,随手端起自己的奶茶喝了两口,结果却被甜到皱眉。
她兴致缺缺地将奶茶推到一边,捡起方才撕下的吸管纸,在手上来来回回折叠。
她垂眉敛目,像是多专注于手中的小玩意儿一般,但心底却并不平静。
其实,相比于被问到自己不愿意回答的问题,罗颂更害怕面对那些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比如一句最简单的“你们怎么了”。
她也很想知道她们最近到底怎么了,但她毫无头绪。
“这味道好让人怀念啊!”秦珍羽强势打断罗颂的愁思。
她刚嘬一口,眼睛就亮了,随后狠狠吸上一大口,连着杯底黏糊的珍珠一同纳入口中,此刻一边嚼着一边含混不清地说:“喝起来跟小学时候喝的那种什么……嘶……什么来着……”
秦珍羽的注意力已经全然转给手里的奶茶了,这会儿皱着眉,一副不想出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就是那个……奶茶粉冲出来的奶茶……”近在咫尺的答案让她抓心挠肺。
闻言,罗颂咂了下嘴,撇开霸道的甜味,跟着细细回想。
不多时,她略迟疑地报了个名字出来,“大口九那种?”
“对!”秦珍羽揪成团的心肝脾肺一下就舒展开了。
“就是那种假假的奶茶!但是还挺童年回忆的。”她中肯地评价道。
罗颂点头,被她这么一说倒真觉得是这个味儿,但也没再喝,随手拿起长竹签,戳起一根地瓜条。
小吃分量很大,炸得橘黄的地瓜条面铺了满满一层白色甘梅粉,罗颂抖了抖签子才将地瓜条送到嘴里。
和奶茶一样,地瓜条吃着也是中规中矩,但考虑到它的价格与份量,却还是值得一句夸,至少对于囊中羞涩的学生党来说,这家店十分友好。
她撂下竹签,双手抱于胸前,被暖洋洋的太阳晒着,难得放松下来,半眯起眼,懒懒地觑望用吸管追着珍珠跑的秦珍羽。
“你不是健身吗?还喝这些玩意儿?”她问。
秦珍羽满不在乎,“真要算来算去的话,昨晚喝的那些啤酒热量还更高。”
“健身图个身强体壮和开心嘛,太严苛可就不开心了。”她将视线从杯底仅剩的珍珠上抬起,朝罗颂龇牙笑。
罗颂没忍住,闷笑一声。
“咱今天几点回市里啊?”秦珍羽忽然问。
“怎么说也要把晚饭吃了才能走的。”罗颂说。
听到这话,秦珍羽一阵哀嚎。
“叫你别来啦。”罗颂毫无同情心地拉起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
秦珍羽不听,也不在乎形象,仍小声嚎着,将隔壁桌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罗颂瞧着只觉得更想笑了,但一番嘲笑过后,她还是给她指了条退路:“你可以先回去,我妈问的话,我就说你去找你家人吃饭去了,临时的。”
“算了。”秦珍羽虽然对晚饭心有戚戚,但义字打头,不忍留罗颂一个人在家里受冷待,于是把心一横,“不就吃顿晚饭吗,我有什么好怕的!”
罗颂见她一脸即将上前线的决绝英勇,勾起嘴角,拿起手边的奶茶跟她碰了碰杯,“谢了啊。”
“讲这些。”秦珍羽睨她一眼。
接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但话题和学生时候的侃天侃地倒不大一样了。
“我们公司今年春节放假安排还没出,听老员工说,往年都放得很晚,不过开年后上班也迟些,有试过年初十都还没上班的。”她垮下眉头,“就是不知道我年终奖怎么算。”
“怎么说?”罗颂问,“是看项目还是看资历?”
“都有好像。”秦珍羽不很确定,但转念一想也没差,“看资历的话我进公司还不满一年,看项目的话目前组内的项目应该都不会在春节前结束,怎么想都觉得我是拿不到多少年终奖的了。”
“你呢?”秦珍羽越说越蔫,也问起了罗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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