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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廷州还没开口,就被秦映夏抢了先:“爸!你让许廷州给你什么解释!这件事跟许廷州没关系,又不是他的错!他也是这个事件的受害者,你们没有权利指责他。而且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她实在不想让他们知道许廷州到底是为了什么出生,那是他最柔软的部分,她不希望把那些拿到桌面上作为一种谈资。
话落,却遭到父亲的一句吼:“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早他妈晚了!”
秦映夏愣了,小声嘟囔了句:“我不是没事吗。”
她继续维护许廷州:“爸,这件涉及到他的隐私,我就是不想让他告诉你们。你们能不能别问了?再问,我就把他带走了哦!”
对话全程,许廷州的目光一直落在秦映夏身上。
其实如果一定要解释,他也不是不能解释,只是没想到秦映夏先替他挡在了前面。
她之前应该没跟长辈这样说过话吧,上次在他的家里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直接在老爷子面前将他带走。
原来被坚定的选择是这种感觉,心里暖暖的。
这次,就让他做一次她身后的人吧。
秦映夏好像也成长了,不再是一味地服从与忍让,而是敢于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好像在发着光。
秦昭替妹妹解围:“爸,映夏没事已经是万幸,既然他们不想说,咱们就别问了,也当是给许廷州一个机会。”
坐在沙发中间的老头终于有了动静,他叹口气,似是怒其不争,摆了摆手说道:“行了,吃饭吧。”
他有的是机会从许老头儿那里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何必浪费时间在这跟俩孩子较劲。
秦翊白跟着俞冰从楼上下来,俞冰还在打着电话,
见他们都走到餐厅,才跟那边的人说了再见。
餐厅里,一行人坐在餐桌前,主位的长者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领完证都过了半年多了,”他看着许廷州哼了声,“这感情我看早就培养出来了。那既然如此,这婚礼也该提上日程了。”
秦映夏从来没想过婚礼的事情。
以前没有感情纯属演戏,婚礼自然是不会想。现在,依旧没想过……
可许廷州却说:“爷爷,我们有自己的计划。不出意外会在明年的5月27号。”
在座各位只有秦映夏一人震惊,这件事许廷州从来没跟她说过啊,但她保持表面的镇静,还配合许廷州说道:“是的爷爷,我们有自己的计划。”
“有计划就行。”
之后,氛围终于轻松了一点,一家人吃起饭来。
吃完饭,秦映夏跟许廷州在家里跟秦翊白玩了大半天,庆幸的是秦翊白没有向他们追问弟弟妹妹的事情。
今天周六,晚上还有事情,五点过后,许廷州带着秦映夏离开,驱车驶往零度会所。
路上,远处的天空被染上一层温暖的黄,大地略显沉寂。
行人步履匆匆,好像在追寻今日快要逝去的太阳。路灯还未亮起,商铺的霓虹也还未开,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静谧的温暖。
带有木质香味的车厢里,秦映夏坐在副驾驶,回想起中午饭桌上爷爷的问题以及许廷州的回答。
5月27号,她的生日。如果婚礼定在这天,她当然没有问题。
只是这些许廷州从来没有跟自己商量过。
秦映夏借着外面耀眼的黄光偏过头,看着那个棱角分明的男人,她问:“婚礼日期怎么回事?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商量过?”
许廷州也偏过头去,看到了秦映夏闪着金光的头发丝,嘴角噙着笑说:“那你现在知道了。”
“你爷爷会同意么,他应该会给你选一个吉日吧?”
许廷州看着路况,冷哧,狗屁的吉日,他从来不相信那些鬼东西。
要说一年中最美的日子,那大概就是秦映夏出生那天了吧。
他说:“我们的婚礼当然要自己做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话落,秦映夏突然想到什么,脸唰一下就红了,羞赧道:“谁要跟你办婚礼啊!”
许廷州拧眉,又看向秦映夏,结果就发现她红扑扑的小脸,虽然有头发挡住,但依旧肉眼可见,他看懂秦映夏的害羞。
车子行驶在宽坦的公路上,许廷州左手握方向盘,伸出自己的右手,抓住秦映夏的左手,放在自己唇边轻吻她的手背,“秦映夏,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早就是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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