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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
就,和木棍比起来,板砖好像挺吃亏的。
江予尴尬得下意识碰了碰助听器,然后和那个眼熟的男生对上了眼。
标志性的阴郁眼,冰冷桀骜的五官,瘦削下颌,挺拔身高,洗得发白的短袖,以及灯光的映射下清晰可见的肩胛骨。
一看见这张脸,江予就想起了那只被伤透心,无家可归只能淋雨的可怜小狗。
庄敛。
庄敛怎么在这儿?
难怪秦晟这么早就走了。
一瞬间,江予的思绪转得飞快。
江予视线下滑,从庄敛挂彩的唇角落到缠着白色绷带的右手腕,又蜻蜓点水般扫过了红肿的手背。
——如果是庄敛,可能就不是抢钱那么简单了。
庄敛忽然夺过一个混混手中的木棍丢向江予,巧妙地擦过江予掉在地上,木棍掉在地上响起“当啷”一声脆响。
江予扔开板砖,捡起木棍,把手机横过来,点开摄影模式,机警地说:“我刚才报警了。庄敛,过来。”
这个人,好像以为他被欺负了。
庄敛目光寂静了几秒,随即变得阴深起来。
他就这么站在巷口,一点也沾染不上巷子里的肮脏和龌龊……真他妈干净。
庄敛是这个巷子里最肮脏、最龌龊的存在。
齿尖病态地咬着舌尖,尝到一点腥甜。庄敛弯腰从地上捡起灰扑扑的书包,沉默地站到了江予身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冰冷的邪性在瞳中闪烁,恶劣的视线肆无忌惮地从江予薄嫩的耳垂舔舐到白嫩的后颈。
细皮嫩肉的,有不谙世事的天真。
庄敛眼神肆意下滑,落到了江予扣着助听器的右耳。
一分钟后,江予和庄敛一前一后从小巷出来。
奶茶放在隔壁饭馆支在门口的小方桌上,江予酝酿了几秒,“庄敛……”
被一道冷郁低哑的嗓音截断,“你认识我。”
江予马上闭上了嘴。
庄敛:“为什么?”
“……”江予不说话,细白指尖拨着助听器。
总不能说,因为在暴雨中看见一个不要命横冲直撞的人,就觉得是他吧。
“那把伞,也是你。”庄敛嗓音滞涩,像很长时间没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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